沉默可能产生误解,我需要说话,
说话将我推向歧途,我必须沉默。
我不哭,我必须坚强,很长一段时间如此。
一旦你没有了希望和恐惧,你就是行尸走肉。
无来由的恐惧的瞬间,也许最接近真实的存在。
每天看着自己和其他人,却不曾注意到在你的身体里,有多少东西在崩溃,又有多少在重建,从何时起你的状态好了起来,又在何时丧失了气力。在长长的沉默之后说出的话,原本根本就不愿意说。
一个人消失的后面,只有沉寂,只有亲人和朋友圆睁的双眼。城市国王不会暴露自己的弱点,他蹒跚时人们以为他在鞠躬,他鞠躬时却在杀人。
无望中诞生的幽默,绝望之处生出的噱头,模糊了娱乐和羞辱之间的界限。
理发师丈量头发,头发丈量生活。
所有的小事,把毫无相关的一切联系起来。
要了解真相就要从混迹于和我们无关的所有词中找到那些和我们相关的。
谋杀常常被导演成自杀。反过来,轮到自己人时,自杀也可能被说成是意外。 原本是猎人打鹿,但鹿却穿过了这位猎人的上腭。
但愿爱像割过的草地一样会重新生长出来。应该以别样的方式生长,好比小孩换牙,好比头发,好比指甲。它应该按自己的意愿生长。
我去看杏树不为父亲,不为国家,不是受乡愁的驱使。树既不是负担也不能减轻负担,它站在那里,只是对时间的一种回味。
时间要去哪里?其实我们需要的,仅是再次体验他为我们留下的那一点点东西。
对生活可以谈得很多。对幸福没什么好谈的,否则它就不再是幸福了。
一旦你没有了希望和恐惧,你就是行尸走肉。
我们可以相信这种事,但是无法说出来。但是无法说出来的,我们可以写下来。因为写作是一种沉默的动作,一种从头脑到手的劳作。
在独裁统治下,欣赏俏皮的、几乎天衣无缝的幽默,也意味着美化它的离题。无望中诞生的幽默,绝望指出生出的噱头,模糊了娱乐和羞辱之间的界限。
这是一种矛盾交织的事物:一方面在绢布中深藏了安慰,另一方面,精细刺绣的字母和花朵又像一把尺子丈量出了他堕落底层远离文明的深度。对于这个女人来说,奥斯卡·帕斯提奥也是一种矛盾交织的事物:一个被世界抛弃而来到她屋子里的乞丐,又是失落在世界某处的一个孩子。
说话能做什么?如果生活中的绝大部分已经失常,词语也会失落。我看到过我曾拥有的词语失落,我敢肯定,那些我可能拥有却并未拥有的,也会随之一起失落。不存在的会和已存在的一样,终会陨落。我永远不会知道,人们需要多少词语才能完全覆盖额头的迷失。而当我们为它找到词汇之时,迷失又匆匆离它们而去。哪些词,须以何种速度备用,并随时与其他词汇交替,才能赶上思想的脚步?怎样才算赶上了思想的脚步?思想与思想的交流,和思想与词语的交谈,本来就是两码事。 ...... 如果有人问我,为什么你认为这本书严肃,而另外一本却肤浅。我只能回答,那要看它在大脑中引发迷失的密度,那些立刻将我的思想吸引、词语却无法驻足之处的密度。每一句话都坐着别的眼睛 ...... 说话能做什么?
属于我的一切都与我如影随形。
我们在恐惧中,一个人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心灵深处,本来这是不可以的。正是基于这种长期的信赖,我们需要意想不到的转折。仇恨允许践踏,允许毁灭。亲密无间的人允许割爱,因为爱会像深草一样重新长出来。一声原谅就能立刻收回伤害,好比嘴里留不住空气。
幸福就是你发现了一棵薄荷草或者一只果子,不告诉别人自己吃了,虽然其他人也很饿。
新结下的朋友关系光滑而且软和。患难中的诚实和谨慎的肆无忌惮,这种局面以后再也不会出现。
偶然并不偶然,它是必然,而且是一个圈套。人会因此而变得迷信,这正是偶然的用意所在。
在我看来,每一个死人仿佛都留下来一袋子词。我总是想起理发师和指甲剪,因为死人不再需要。还有,死人永远不会再掉一粒纽扣。
独裁者是一个错误,死去的人对这句话的体会也许跟我们不一样,埃德加说。
他们有证据,因为我们甚至对自己而言都是一个错误。因为我们不得不在这个国家战战兢兢地行走,吃,睡,爱一个人,直到重新需要理发师和指甲剪。
一个人,如果只是为了行走、吃、睡、爱一个人而制造坟墓,埃德加说,那么他的错比我们的还大。他是一个对所有人的错,一个主宰一切的错。
脑中长草。我们开口说话,草就被割。我们沉默,也一样。一茬又一茬,想长就长。然而我们还是幸运的。
几天前我坐在火车车厢里。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他们俩是一对)坐在对面的座位上。坐下来前,他们商量怎么在行李架上摆放行李箱、行李包和提兜最好。接下来他们脱下风衣,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各自都知道这事该怎么做。在三个小时的旅途中,他们彼此没有说一句话。那个女的透过窗户看着外面交替飞驰而过的村庄和树林。那个男的在看书。他们俩只是偶尔会相互碰到肩膀、膝盖和座位之间翻下来的扶手上的手指。
她和他,这是我的感觉,在思想上相隔得那么遥远,身体的紧挨反而成了一种对立。
她和我,我们两个靠得更近一些,因为我们都在看田野上的一头鹿。我们两个在分享这头鹿。她没有向他透露一个字。
我成了他的孩子,不得不在与死亡的抗争中长大成人。人家没好气地叫我的名字,打我的手,向我脸上投来闪电般的目光。然而,从来没有人问过我,是在家里战战兢兢地行走,吃,睡或爱一个人好呢,还是更愿意在哪个屋里,哪个地方,哪张桌旁,哪张床上,哪个国家生活。
“冬天的太阳有牙齿。我在窗玻璃中看到自己的脸,等待着太阳将城市从它的光亮中抛出去,因为天上已有足够的雪和泥。 当我拎着箱子走到街上,那心情就像是要立刻反身回去关上橱门。窗户大开着。橱门也许关上了”
仇恨允许踏践,允许毁灭。亲密无间的人允许割爱,因为爱会像深草一样重新长出来。一声原谅就能立刻收回伤害,好比嘴里留不住空气。
找人斗嘴总是有意为之,只有伤害属于失误。每次发完火就说爱,也不创什么新词儿。爱是永远都在的。不过爱在争执之际有一副利爪。
我很想将我的爱从身上一把扯出来,扔到地上踩烂,然后再爬到它旁边,让它穿过我的双眼重新爬入我的脑中。
当年我离开罗马尼亚时,把那次离开形容成是“换地方”。我要防止自己使用各种情绪化的词语。
真情与假意是水火不相容的。许多人都有他们的诗,他们会一段接一段地背诵,而且自己会沉醉于所背诵的诗。不信上帝的人这么背诗时会让人想到祷告。
那是下午。我想笑。我透过敞开的窗户问玻璃,我的嘴是不是已经变老了,在这个时刻,在这一时刻。
难道窗户玻璃里的城市是我说我在这儿生活过的理由吗。从来没有过一个国家有足够的地方把自己人全部映照在窗户玻璃里。
为了让你永远不挨冻。当我第一次把行李拎进这座城市的时候,城市是那么的高,床是那么的冰凉。在我曾经像穿越铁路那样穿过烟雾的地方,我留下了。在我独自一人张望的地方,悬挂着工厂。
罗马尼亚,一个破碎的、随身携带的国家,我来自的国家,人们带着饥饿而四处寻找的眼睛穿越这个国家。
——德国,一个光滑的国家,一个开始用行李的国家,人们也带着四处寻找的目光,穿越这个国家,但是不是因为饥饿。
人已经习惯于因为碰巧而失败,因为小事而死去。
我在头发的尽头沉默。我的指甲在生长,仿佛我的生命活在指甲边缘的后面。
但愿爱像割过的草地一样会重新长出来。应该以别样的方式生长,好比小孩子换牙,好比头发,好比指甲。它应该按自己的意愿生长。我惊讶床单和褥单的冰凉,接着又惊讶它的温暖,在我躺下来之后。
对苔蕾莎的爱又长出来了。是我逼迫它生长的,我不得不警惕。警惕苔蕾莎造访前我心目中的我们俩。我不得不捆住我的双手。它们想要给苔蕾莎写信,写我还认识我们俩。写我内心的冷漠对抗着理智,搅起了爱。
我想,这个世界并没有等待过任何人。我不必战战兢兢地行走,吃,睡,爱一个人。我既不需要理发师也不需要指甲剪也不掉纽扣,在有我这个人之前。那时父亲还滞留在战地,靠唱歌和在草丛中放枪过活。他不用去爱。草丛本该把他留下来才对。因为,当他回家看见村子上头的天时,他衬衫里面又长出一个农民来,又开始干从前的活计。这个返乡者造了坟墓,还得造我。
我们每个人都想象过,如何通过自杀让朋友们留下来。口上不说,心里却在责备对方,因为自己不由自主地惦记他们,因为他们的缘故而没有走上绝路。这么一来,人人都变得自以为是,以沉默为工具,把责任推到他人头上,因为自己和他们都还活着,没有死去。
努力拯救我们的是耐心。我们的耐心永远不会消失,或者必须马上回来,如果它被夺走的话。
有个父亲在园子里锄着夏天。还在站在菜畦边想:父亲懂得生活诀窍。因为父亲将他的愧疚植在最蠢的草里,然后把他们锄掉。
因为受控制,幸福就外在化了。不仅仅因为幸福与自己本身无法产生关联,而且它也不许与自己有什么关联。虽未明言,但从一开始人民的幸福就明确地与个人自己的幸福格格不入。谁想得到伟大的幸福,必须为此“牺牲”自己。“牺牲”这个词与幸福是连体的,牺牲与幸福这一对令人恐怖的词在人们一生中的指向总是向着“未来”,没有当下可言。谁不愿意仅着眼于未来那他再也无福消受的幸福,而放弃易逝的现实生活,那他就成了敌人。
我已经对他说出了我们相见的时间,却永远无法说出相见的地点。
他们(国家运动员)拥有很大的自由空间:因为民族国家并不强迫他们非赢不可,即使输了,他们在政体国家面前也不用害怕。这一点使他们有别于来自独裁国家的运动员,后者接受的是伪政治任务,甚至要在真公安监视下呕心沥血。他们的身体属于国家,每个独裁政权都在运动员中唤醒求胜意识,让他们充当外交政策领域的展示。
乌托邦是梦,只是从未有人知道,是谁开始做梦。如果一小撮人想把梦想变成现实,那他们往往是原教旨主义者、受教育程度不高的人或是文盲。只有他们以其他人的名义和在牺牲其他人利益的基础上做梦。只有他们毫不畏惧把梦想从纸上搬入现实。如果一小撮人做起梦来,那么数百万人就开始战栗。
为什么在思维方面就不允许有差异呢?为什么对所有人来说只有一种被规定好的“未来”和一种被规定好的“幸福”呢?没有人能够事先尝试它们,因为人们不拥有它们。正因为如此,在这方面才发生了夸夸其谈、虚与委蛇和谎话连篇。
在到达营地之前,路把我绕蒙了,雪也把我下蒙了:我要吐。我还从来没有像那次那么伤心过,我宁愿把我的心吐出来,也不愿把刚吃下肚的好东西吐出来。我哭了,因为我的胃允许我哭,因为它看不起我的工作和饥饿,因为它不给我施舍吃的东西,尽管我已经只剩下皮和骨了。
《希望之旅》结束后,我干燥的眼睛如同头脑中的碎石子。瑞士国旗的白十字在城市的灯光中飘扬。我感到羞愧:国旗的转变是把痛苦转变成有罪,我的转变是把遥远的亲近转变成亲近的遥远。
社会舆论从来不关心在“政策”的表象下什么正在遭到扼杀,社会舆论在乎的仅仅是表象,正是为了它才要不惜一切代价地容忍任何不幸。
我应当去问谁,我的嘴什么时候说了什么。谁知道我日日夜夜在什么地方消失。住和地方是两回事。
皮肤上有一种不耐烦。它就像那种期望得到最后剩下的东西、最后还能拿到东西的渴望。那种急匆匆的享受让我心生嫉妒。这是一种容不得半点时间的直接。
我们总是手足无措地站在这些东西面前。每当我们做点儿什么事情,它们就出现在那里。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们做的事什么时候会在哪里把我们分开。只是这就已经让我们变得可以忍受了。只有当我们比折磨着我们的东西更无助的时候,我们才是可以被忍受的。
被逼疯了的人,我觉得,是把这种非正常的常态下所有让人良心不安的东西都抗在了自己身上。他们让人看到我们大家处在什么状态中。他们体现的是疯狂,他们看到的恰恰是这一政权表象后面的真相。
追求道德完美其实正是避难者选择逃离的原因,这种追求把政治上受迫害者与其原来所在国的政治上随波逐流者和罪犯区分开来。
我要是能说话,低语,讲话,喊叫,那该多好。如果我能呼唤,挥手,沉默,观看,那该多好。如果我能托起我自己,那么在我的脚踝骨下面会出现什么变化,穿在我身体上的鞋子会不会不再是原来的那一只。
抵抗或是被人们一般而言这么称呼的行为在初始阶段并不是政治姿态,而是一种道德姿态:出于本能要从让人感到厌倦的标准的机制中挣脱出来。……抵抗越是本真、越是可靠,它就越仅仅是一种道德姿态。……从政治角度看,这种抵抗在很久之后,而且仅仅作为全部,也就是说事后,才构成对权力的反应。
归属于何处呢。因为这种归属对我很重要,于是我就变成了自己的大怪物。我唯一的机会就是欺骗。这样一来,一切都证明是错的,除了这种表面上的归属之外,别无他物。我把这种表象来回推搡。不论这种欺骗有多快,我都将精确地将它放到感知产生的地方。
从来不会出现这种状态:幸福对许多人而言意味着同样的内涵。这种状态不可能存在。
家盖好了
里面的我孑然一人
房门在身后砰然作响
秋风敲打着窗户
凄然为我而泣
夜雷阵阵,晨雾弥漫
阳光已彻底冰冷
久远的痛接踵而至
大家准备好吧
家盖好了
里面为我孑然一人
房门在身后砰然作为响
秋风敲打着窗户
凄然为我而泣
这就是命运,我无法祈求
我只知道
在我身后
是风儿无尽的呻吟
Дом мой достроен 家盖好了
Но я в нем один 里面的我孑然一人
Хлопнула дверь за спиной 房门在身后砰然作响
Ветер осенний стучится в окно 秋风敲打着窗户
Плачет опять надо мной 凄然为我而泣
Ночью гроза, А на утро туман 夜雷阵阵,晨雾弥漫
Солнце остыло совсем 阳光已彻底冰冷
Давние боли Идут чередой 久远的痛接踵而至
Пусть собираются все 大家准备好吧
Дом мой достроен 家盖好了
Но
无数次的问自己,我为何而生,为何而存在。
为何行云流动,为何风雨不止
活在这个世界,我在期盼著什么事情
我想飞上云端
然而却没有羽翼
那星光在天际诱惑著我
可是触到星星谈何容易
即使是那最近的一颗……
而我更加无法确定自己的力量是否足够
我将耐心的等待,并为自己准备
踏上那通向我梦想和希望的路途
不要将自己燃尽,我的星星,等著我……
无论路途多么遥远我都会义无反顾,
无论多少山峦阻碍我都将为了寻囘自己而去征服
无论失败多少次,我都将重新开始
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一切是否有意义……
我将耐心的等待,并为自己准备
踏上那通向我梦想和希望的旅程
不要将自己燃尽,我的星星,等着我……
假如一个人的快乐必须由别人说了算,那他真是太可怜了。
当你不受欢迎且没有社交生活时 你会拥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你的未来
一个女人如果太强的话,人们会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女人如果想改变现状,就得面对很多压力。
很多人都不敢说出他们想要的,所以他们不会得到他们想要的。
钞票就像性欲和食物一样,都是上帝的礼物,是用来保障生活的,但是都没法长久,真正长久的只有灵魂。
Even the devil wouldn't recognize you, I do.
不论如何,情感一旦公开鲜明的表达出来,它马上就有一些虚假的东西,成了做戏与卖弄。真诚的人从不公开表达自己的情感,真正的情感总是蒙了一层面纱。只有虚伪的人才用情感作秀,为了给大家看他们有多敏感。
夏日已然远离,也许永不复返,阳光如是温暖,然而犹嫌不足······叶片无点燃,枝梗全无断裂,白昼清如玻璃,然而犹嫌不足。
你知道,伟大的浪漫是...不需要亲吻的,什么也不用,非常纯洁,所以才是伟大的。情感...不需要言辞的情感才是难忘的。
诗人的使命是引起内心的震撼,而不是培养偶像崇拜者。
童年时代有过的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你不再是那样的,她也不再是那样的了……她不需要你任何东西,她只要你再变成个孩子,让她能够把你抱在手上,保护你……
事实上,拥有大众品位的东西,应称之为大众文化,而非艺术。
视线渐渐模糊,而我的力量
就是两支隐秘而坚韧的投枪
父亲家中织布工人鼾声雷响
曾经坚实的肌肉渐渐松弛
如同老迈的犁利一样
而当夜幕降临,我的身后
哪里有微微闪耀的翅膀
我便是那蜡烛,在盛宴中消亡
天明后请收拾一地的烛泪
从中读取谁值得哀悼,什么该颂扬
我们奉上最后一丝愉悦
如何能换来平静的死亡
还有,在暂借的屋檐之下
如何在死后,用诗篇燃亮前方
非常奇怪,我常常做同一个梦。这个梦似乎想迫使我必定回到我苦恋着的地方。那儿曾经有过我祖父的房子,40多年前我诞生在那里……每当我要走进去时,总有什么东西妨碍我……有时会发生一些事,我就不再梦见那所房子,还有我祖父房子周围的那些松树。于是我就感到寂寞忧愁。我迫不及待地等待着重见梦境。在梦中,我看见自己又变成一个孩子,重新感到自己是幸福的,因为一切都在前面,一切都还有可能……
在我孩提的时代,母亲第一次建议我阅读《战争与和平》,而且于往后数年中,她常常援引书中的章节片段,向我指出托尔斯泰文章的精巧和细致。《战争与和平》于是成为我的一种艺术学派、一种品位和艺术深度的标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办法阅读垃圾,它们给我一种强烈的嫌恶感。
我的良知需要素食主义赢得整个世界。并且我的下意识却向往着一块抹上汁的肉。那么我该想做什么才好?
我始终认为一部成功的电影,它里面风景的质感必须要能够让人充满回忆和诗意联想。
人类的生命变成一种存活的人所无法感受的东西时,对周遭的人而言便是死亡。
影像,是真理的印记,上帝允许我们以盲目之眼,隐约瞥见。
没有死亡,只有永生,时间是完整的,不曾被分割,如同其中一首诗中所描述:“同桌并坐着曾祖父和孙子……”
不回俄罗斯
我会死
那些白桦林
那些童年呼吸过的空气
我爱我的祖国
呈现于电影中的世界图像正好被别人视为已身之一部分,而且至今仍不曾被表达过
一个买了一张电影票,就仿佛刻意要填补自己经验的鸿沟,让自己投身寻找“失去的时光”。换言之,他想要填补身为现代人的特殊局限所造成的精神真空:频繁的活动,贫乏的人际关系,以及现代教育的物质取向。
强大能够成为武器,弱小也能够成为武器。
正确的事情,甚至能够成为凶器。
只有恶。
只有站在正义的对立面的恶——堂堂正正的,赤手空拳的战斗着。
「简单地说,人的生存方式只有两种--明了自我价值的低贱而生存,或者明了世界价值的低贱而生存,就是这两种。不是自我价值被世界吸收,就是将世界价值同化成己物。」
自我价值与世界价值,应该以何者优先?
世上的蠢事与愚蠢的自己,究竟哪个占上风?
两者间是否没有暧昧或模糊地带?
那里是否有明确的基准?
或者只是二选一的选择题?
是不是非得做出抉择?
「从哪开始是天才?哪开始不是天才?」
从哪开始是真实?从谁开始是谎言?
从谁开始是真实?从哪开始是谎言?
那是不被容许的提问。
世界对优秀很严苛,世界对有能很严苛。
世界对清白很严苛,世界对聪敏很严苛。
世界对平庸很宽容,世界对无能很宽容。
世界对污浊很宽容,世界对愚昧很宽容。
然而,一旦理解了这个事实、明白了这个道理,一切就在此完结,是一个没有答案的无解问题;就像那种在开始前结束,在结束时完成的故事。
人生就像是在布满地雷的房间里过着家里蹲的生活。赌上性命的家里蹲,这就是人生。
在人际关系中,总是存在着跟当时所处的时期相适应的称呼——即使这些称呼之间有着紧密的联系,也是绝对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的。
比如说水流虽然看起来像是单一的整体,但实际上却是由无数细小水滴集合而成的,它们都是各自独立的存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或许也不是可以勉强用同一个名字来加以封存的东西吧。
「能够自觉性、意识性地将别人当作踏脚石的人,实在是相当可怕哪。」
会吗?
我倒认为不自觉、潜意识地将别人当作踏脚石,藉善意和正义来践踏他人的人更加恐怖。
「哟。哈哈,原来你是个好人啊?」
对方一阵轻笑。
幸运的是,这跟我是不是好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这应该不是想法差异,而是生存方式本身的不同吧。
无须将他人当作踏脚石就得以立足的人,以及只能生为他人踏脚石的人,两者间存在著绝对且无法跨越的鸿沟,我想结局就是这么一回事。
不知不觉之中,我们正是被自己所守护的东西守护着
哥哥渴时我给予血,哥哥饿时我给予肉,哥哥的罪由我救赎,哥哥的错由我补偿,哥哥的业由我背负,哥哥的疫由我承受。我的一切为哥哥献上,我的全部奉献给哥哥,作为护卫和哥哥一起,喜哥哥所喜,悲哥哥所悲,作为哨兵和哥哥一起,哥哥的疲惫用全身支持,手是哥哥的手,取得武器;脚是哥哥的脚,向前迈进;眼睛是哥哥的眼睛,捉住敌人。全力满足哥哥的情欲,全心全意侍奉哥哥,为了哥哥,舍弃名字,为哥哥,丢下自尊,为了哥哥,抛弃理念,爱哥哥,敬哥哥,除哥哥以外什么都没感觉,除哥哥以外什么都不要,除哥哥以外什么都不希望,除哥哥以外什么都不想,没有哥哥的准许不能睡觉,没有哥哥的许可不能呼吸,对哥哥的话无条件服从,甘做哥哥下贱的奴隶。
虽然我是个任意妄为、自我中心。满脑子只有复仇、到死都不会变的笨蛋,还总是把你当道具用……心狠手辣、无药可救、死不足惜的冷血女人……即使如此,我可以倾心于你吗?
「简单地说,人的生存方式只有两种--明了自我价值的低贱而生存,或者明了世界价值的低贱而生存,就是这两种。不是自我价值被世界吸收,就是将世界价值同化成己物。」
自我价值与世界价值,应该以何者优先?
世上的蠢事与愚蠢的自己,究竟哪个占上风?
两者间是否没有?昧或模糊地带?
那里是否有明确的基准?
或者只是二选一的选择题?
是不是非得做出抉择?
世界平淡无奇?未来索然无味?生活不尽人意?放心吧^ω^即使如此活着依然是很戏剧性的!
我犯错时,人尽皆知;然而我说谎时,却无人察觉。——歌德
我想这一生我过得很出色,但我没有要留给其他人的经验。如果说我真的有生活哲学的话,那亨利.戴维.梭罗表达得最为恰当:“如果一个人自信地朝着他的梦想前进,努力创设他想象中的生活,那么他便会在平凡的时日与成功不期而遇。”这是我的信条。这绝对是真的。这是对我一生的总结。
活着本身已经是一种特权。
我读故事的时候就像看电影,全是流动的画面和各种各样的色彩。书籍对我来说是十分真实的。我及其崇拜艾米莉.狄金森,她说:“没有任何快艇像一本书,可以带我们到遥远的国度。”
我十分喜欢现在的生活,别无所求。
钱可以储存,而时间是不能储存的;你怎么花时间,决定了你一生的幸福。
为了生活,我们可以每天勤劳工作,但不能失去生活的乐趣。
你所需要的完全是一种心境。我认为幸福是一种心境。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满足,我的家,我的花园,我的各种动物,这里的天气、佛蒙特这个州。
不管你现在多大年纪,生活其实有无限可能!选择自己要过的生活,是人生最重要的事。
生活是用来享受的,而不应施以沉重的负担。
五月像一件带有蕾丝和荷叶边的东西,就像是塔莎放置在阁楼上的古式睡袍。
现在母鸡们正在罢工,它们冬天不怎么下蛋。不过我不怎么责怪它们,毕竟是坐在冰冷的窝里。
即使是早已见惯的,天上的星辰,若是想着一年或许只能看到它一次,仍会满心感动吧。无论什么事,都试着这么想想,如何?
要实现梦想,必须要学会忍耐。
我非常热爱田园生活,无论是种花,还是植树,都能让我心头畅快。有人问我最喜欢哪种花,我要说,我喜欢所有的花;也有人问我,你不觉得园艺活儿劳累吗?其实我真的对那些花草树木没有做什么,我只是喜欢它们,一心想对它们好,一心想让它们高兴,你瞧,这有什么可劳累的呢。
The words from Angeli Co says,the depression of world only are shadows,behind it,within reach,there are joy,and catch the joy.
来自安吉里柯的名言:“人世中的忧郁只是阴影, 在它背后, 伸手可及之处有着喜乐。 捉住那份喜乐吧。”
不管你现在多大年纪,
生活其实有无限可能!
选择自己要过的生活,是人生最重要的事。
别忘了与最亲爱的人,
分享每一个可以更幸福的机会,
让每个都会或即将步入老年的人,
都能拥有最简单的心灵满足。
黄昏时,
不妨坐在阳台的摇椅上,
一边喝着甘菊茶,
一边倾听鸫鸟清亮的鸣叫声。
这样,每天的生活,
一定会变得更快乐啊。
人生很短促,所以如果把时间浪费在不想做的事情上是很可惜的。
让每个都会或即将步入老年的人,都能拥有最简单的心灵。你会发现,经历岁月的洗礼,原来是一件这么美好的事。
英国作家萧百纳曾说过:“只有年少时拥有年轻是件可惜的事。”对我而言,随着年岁增长,日子过得更充实,且懂得享受生活乐趣。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光。
仅仅只是活着,就值得感谢了,不是吗?就算公害与令人恐惧的事件层出不穷,这世界依然如此美好。
I love being with time,if I am self-willed and never mind.
我喜欢与自己相处的时间。即使说我任性也没关系。
我没有什么感到害怕的事。
甚至面对死亡,也不会畏惧。
无论遭遇何种经验,我都会好好地享受它。
因此,我的人生可以说没有任何遗憾呢。
我没有对花朵做适当的安排;我的花仅仅是在生长罢了,就像这花园。
我们真正想要的,并非物质,而是心灵的富足。想获得幸福,就是希望心灵得以充实吧
看到事物周而复始,是一件让人惊喜的事情。比如,那些拥有了二十或三十年的植物,看到它们就像是看到一位老朋友。
老了,不一定要成为家人的负担!只要懂得创造生活乐趣,老,不再是件让人畏惧的事,反之,你有充足的时间可以花费在更多美好的事物上。你会发现……原来,生活也可以这么过。
想获得幸福,就是希望心灵得以充实吧!我满足于身旁的任何事物。无论是屋子、庭院、动物或是天气,生活中的一切,都令我满足。
别忘了与最亲爱的人,分享每一个可以更幸福的机会。
用知足的心来生活。
西决经典语录
1、有的人就是如此,手中哪怕就握着一点点权利,也不舍得不用。笛安
2、我明白她想要做媚眼如丝状,但是没掌握其中要领,像个需要矫正斜视的可怜儿童。
3、女人,碰到自己无法解释的事情的时候,就喜欢把命运、缘分之类的东西搬出来当后盾。
4、在我们很年轻的时候,一辈子就已经过完了。
5、他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自然不怕。
6、只不过,她眼睛里那种凌厉的潋滟最终会出卖她。她的风情万种究竟是怎样堆砌起来的,没人知道。
7、人生在世,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总是要和一些人发生非常深刻的联系。
8、心很软,可是禁得起摔打;心很硬,所以一摔就碎了。
9、若你真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接受现实未尝不是好的。
10、眼睛不知道望着什么地方,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是看见了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
11、她需要抓住一点和主题关系不大的事情来恨一恨。全神贯注地迎接劈头盖脸的悲伤,是需要勇气的,不是人人都做得到。
12、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而是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噩耗。
13、最珍贵的力量其实只能用来浪费。你不是浪费在这件事上,就是浪费在那件事上。
14、婴儿的眼睛洞悉一切,我无颜以对。
15、生命的名字叫做徒劳,你越晚知道这个,越好。
16、如今,她笑盈盈地环顾这个房间,这群闲话家常的亲人,就好像这原本是她的生活。只不过,她眼睛里那种凌厉的潋滟最终会出卖她。她的风情万种究竟是怎样堆砌起来的,没人知道。
17、女人,碰到自己无法解释的事情的时候,就喜欢把命运、缘分之类的东西搬出来当后盾。她们擅长不问原因地接受现实命运,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说服我的东西。但是我不否认,很多事情,我不明白。
18、只可惜漂亮女人大都聪明,一眼就看得到自己的实际利益在什么地方。早已对甜言蜜语、烛光晚餐之类的花拳绣腿免疫了。
19、我什么都丢了,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再丢脸。
20、时间和空间是在旋转中归于沉寂的。沉寂就意味着,我意识到我做了什么。
21、我们虚情假意地热情着,却又是真心真意地相谈甚欢。
22、它们是活着的,我才是没有生命的东西。
23、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雷区,触碰后的反应,因人而异。
24、当我和她们一样大的时候,我也像她们一样,并不知道自己手里握着的,是最好,最放肆的时光。
25、饭桌上的谈笑风生得以顺利进行。稍有冷场,一定会有人找到更不着边际的话题来让气氛重新热闹起来。
26、人生在世,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总是要和一些人发生非常深刻的关系。
27、非常美和非常丑的东西本质其实相同,都起源于奢望。(经典语句)
1、当爱人随风逝去,才明白相思入骨。
2、都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没错,虽然过程漫长但毕竟有效,痛苦会随时间慢慢淡去。可是突然有一天,看到一个脸庞,听到一个声音,都以为他回来了,于是内心的创伤又重新被撕开。
3、不经历黎明前的黑暗,便难以见到灿烂的朝阳。
4、我希望你能找到你要的东西。
5、赋予我们勇气与理智,饶恕我们的朋友,歼灭我们的敌。
6、你觉得世上没什么要你留恋的了吗?你有的!就是我!
7、我会让你明白,生存不必如此艰辛。
8、朋友会为彼此两肋插刀!
9、每个人都想要改变世界,却没人想过要改变自己。
10、我们每个人每天都戴着面具生活,有时候我们因为戴得时间太长,已经忘记自己是谁了。
11、逃避现实是悲伤的第一层级兄弟。最后层级呢?接受。我想我已经接受了。也许你也该接受。
12、已经忘记自己是谁了。
13、人们无时不刻不在面临选择。
14、有人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告诉我们需要变成什么样的人。
15、而有时候如果你幸运的话。
16、我们每个人每天都戴着面具生活。
17、人们无时不刻不在面临选择句子网。他的生活和扮演的角色是由他的选择来决定的。你可以做出选择。
18、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19、交友很容易,失去朋友却很痛苦。
20、有时,脆弱反而是我们最强的武器。
21、奥利弗,她唯一付出真心的就是你们的感情。
22、告诉我们需要变成什么样的人。
23、而有时候如果你幸运的话,有人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告诉我们需要变成什么样的人,我们应该变成什么样的人。对她来说你就是这个人。
24、交友很容易,失去朋友却很痛苦。
25、有时候我们因为戴得时间太长。
26、逃避现实是悲伤的第一层级,兄弟。
27、她们之所以能生长在沙漠,这个星球上环境最恶劣的地方,是因为他们能积蓄能量、等待阳光雨露,和最终的灿烂绽放。
28、我不想每早醒来都因内疚而感到悲伤。
29、钱是我的最爱,你们谁都比不上。
30、有时脆弱反倒是我们最强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