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会奴化一切
偷吃的肉,味道最香
即使是凶猛的野兽,如果总关在笼里,也会失去自己的勇猛本性
人类更愿意报复伤害,而不愿报答好意。因为感恩就好比重担,而复仇,则快感重重。
第二继承人总是受到怀疑和怨恨
权力欲是一种最臭名照著的欲望
甚至连受惠于叛徒的人,也痛恨叛徒
你能想你所想的,说你所想的时代是非常幸福的时代
追求自由是人至高无尚的心向
为前辈着想,也要为晚辈着想
黄金和财富是战争的主要根源
即使是智者,也难摈弃追求功名这个弱点
一个将军不可缺少的品质是刚毅
单纯和慷慨超出一定的极限之后,就会导致毁灭
后代是对每个人的合适的赞扬
靠谨慎比靠鲁莽更能制胜
有冒险才有希望
毛尖小姐在一篇文章中说,有家餐厅明文规定,无论实际长相如何,营业员对女性顾客一律需呼“美女”。这家餐厅的经理一定看到过英国作家柯南道尔的一句名言:“女人个个都美,但有一些比其他女人更美”
——陆灏《东写西读》
希腊爱神雕塑中有一种突出其臀部之美者,称为Aphrodite kallipygos
前一字即爱神之名“阿芙洛狄忒”,后一字据潘先生(潘光旦)解释,是两个字的合成:
kalli是美的意思,pygos就是臀,所以这个爱神成为美臀之爱神。
潘先生在介绍德国人的著作《古希腊之性生活》时将kallipygos一字译为“佳丽屁股”,自以为“音义均合,可云奇巧。”
——陆灏《东写西读》
正好这几天在读一本新书:《影像中的正义——从电影故事看美国法律文化》,为该书写序的美国巡回法院法官阿莱克斯·柯金斯基说,正是无意间看了这部电影,才让他产生当一名律师的念头。
——陆灏《东写西读》
据说陈叔通曾认为当代中国有四大书家,即康生、郭沫若、齐铭燕、沈尹默。
陈叔通把郭沫若等与康生并驾齐驱,康生肯定不高兴,据说他曾夸口,他“用脚趾头夹木棍都比郭沫若写得强”。
——陆灏《东写西读》
毛西河喜欢立异争名,好与人抬杠,最典型的故事出自《随园诗话》卷三:有人引“春江水暖鸭先知”一句,认为是苏东坡近体诗中最佳者。西河不以为然,说:“一定是鸭知道,难道鹅就不知吗?”
——陆灏《东写西读》
关于苏、黄、米、蔡的名次排列,周汝昌先生别有解释,他说,这四人的排列,并不是按照书法艺术的高下,与辈份先后也无关,而是按照四姓汉语发音四声的天然次序而排列,这样念起来最自然、最得力、最顺口,听起来也最顺耳。所以,不管是蔡襄还是蔡京,宋四家的排列总归是苏、黄、米、蔡。
——陆灏《东写西读》
被压抑的欲望却以另一种姿态出现,“嫉妒戴着正义的面具在石秀的失望了的热情的心中起了作用。”
当他发现潘巧云的奸情后,产生了“因为爱她,所以要杀她”的奇妙思想,“睡一个女人,在石秀是以为决不及杀一个女人那样的愉快。”
血腥唤起了石秀变态的情欲:“黑的头发,白的肌肤,鲜红的血,这样强烈的色彩的对照,看见了之后,精神上和肉体上,将感受到怎样的轻快啊!”
——陆灏《东写西读》
这些杰出人物“自我意识要比肚量大,会以真理的名义把反对者千刀万剐,尤其当他们自己犯错的时候,瞧不起任何跟他们想法不同的人,思想奥林匹斯山上作威作福的诸神,他们等待的只是一件事:得到母亲的溺爱,也就是说不负任何责任。”
——陆灏《东写西读》
他只得自己把小册子印出来,然后时不时地出入旧书店,尤其是巴黎的旧书店,乘人不备,偷偷地把自己的作品塞一两本到书架上,然后开开心心回家,觉得自己又在成名的路上跨出了一步。
——陆灏《东写西读》
即使到今天,他的理想还是想创作一部把陀斯妥耶夫斯基和雷蒙·钱德勒结合在一起的小说。
——陆灏《东写西读》
假如一个人的快乐必须由别人说了算,那他真是太可怜了。
当你不受欢迎且没有社交生活时 你会拥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你的未来
一个女人如果太强的话,人们会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女人如果想改变现状,就得面对很多压力。
很多人都不敢说出他们想要的,所以他们不会得到他们想要的。
钞票就像性欲和食物一样,都是上帝的礼物,是用来保障生活的,但是都没法长久,真正长久的只有灵魂。
Even the devil wouldn't recognize you, I do.
强大能够成为武器,弱小也能够成为武器。
正确的事情,甚至能够成为凶器。
只有恶。
只有站在正义的对立面的恶——堂堂正正的,赤手空拳的战斗着。
「简单地说,人的生存方式只有两种--明了自我价值的低贱而生存,或者明了世界价值的低贱而生存,就是这两种。不是自我价值被世界吸收,就是将世界价值同化成己物。」
自我价值与世界价值,应该以何者优先?
世上的蠢事与愚蠢的自己,究竟哪个占上风?
两者间是否没有暧昧或模糊地带?
那里是否有明确的基准?
或者只是二选一的选择题?
是不是非得做出抉择?
「从哪开始是天才?哪开始不是天才?」
从哪开始是真实?从谁开始是谎言?
从谁开始是真实?从哪开始是谎言?
那是不被容许的提问。
世界对优秀很严苛,世界对有能很严苛。
世界对清白很严苛,世界对聪敏很严苛。
世界对平庸很宽容,世界对无能很宽容。
世界对污浊很宽容,世界对愚昧很宽容。
然而,一旦理解了这个事实、明白了这个道理,一切就在此完结,是一个没有答案的无解问题;就像那种在开始前结束,在结束时完成的故事。
人生就像是在布满地雷的房间里过着家里蹲的生活。赌上性命的家里蹲,这就是人生。
在人际关系中,总是存在着跟当时所处的时期相适应的称呼——即使这些称呼之间有着紧密的联系,也是绝对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的。
比如说水流虽然看起来像是单一的整体,但实际上却是由无数细小水滴集合而成的,它们都是各自独立的存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或许也不是可以勉强用同一个名字来加以封存的东西吧。
「能够自觉性、意识性地将别人当作踏脚石的人,实在是相当可怕哪。」
会吗?
我倒认为不自觉、潜意识地将别人当作踏脚石,藉善意和正义来践踏他人的人更加恐怖。
「哟。哈哈,原来你是个好人啊?」
对方一阵轻笑。
幸运的是,这跟我是不是好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这应该不是想法差异,而是生存方式本身的不同吧。
无须将他人当作踏脚石就得以立足的人,以及只能生为他人踏脚石的人,两者间存在著绝对且无法跨越的鸿沟,我想结局就是这么一回事。
不知不觉之中,我们正是被自己所守护的东西守护着
哥哥渴时我给予血,哥哥饿时我给予肉,哥哥的罪由我救赎,哥哥的错由我补偿,哥哥的业由我背负,哥哥的疫由我承受。我的一切为哥哥献上,我的全部奉献给哥哥,作为护卫和哥哥一起,喜哥哥所喜,悲哥哥所悲,作为哨兵和哥哥一起,哥哥的疲惫用全身支持,手是哥哥的手,取得武器;脚是哥哥的脚,向前迈进;眼睛是哥哥的眼睛,捉住敌人。全力满足哥哥的情欲,全心全意侍奉哥哥,为了哥哥,舍弃名字,为哥哥,丢下自尊,为了哥哥,抛弃理念,爱哥哥,敬哥哥,除哥哥以外什么都没感觉,除哥哥以外什么都不要,除哥哥以外什么都不希望,除哥哥以外什么都不想,没有哥哥的准许不能睡觉,没有哥哥的许可不能呼吸,对哥哥的话无条件服从,甘做哥哥下贱的奴隶。
虽然我是个任意妄为、自我中心。满脑子只有复仇、到死都不会变的笨蛋,还总是把你当道具用……心狠手辣、无药可救、死不足惜的冷血女人……即使如此,我可以倾心于你吗?
「简单地说,人的生存方式只有两种--明了自我价值的低贱而生存,或者明了世界价值的低贱而生存,就是这两种。不是自我价值被世界吸收,就是将世界价值同化成己物。」
自我价值与世界价值,应该以何者优先?
世上的蠢事与愚蠢的自己,究竟哪个占上风?
两者间是否没有?昧或模糊地带?
那里是否有明确的基准?
或者只是二选一的选择题?
是不是非得做出抉择?
世界平淡无奇?未来索然无味?生活不尽人意?放心吧^ω^即使如此活着依然是很戏剧性的!
我犯错时,人尽皆知;然而我说谎时,却无人察觉。——歌德
爱一样东西的方法就是意识到你可能会失去它。
越喜欢一个人,受这个人的影响越大。
一种原本没有什么吸引力的东西,突然间变得很有诱惑力,就因为很快你就得不到它了。
在接受了别人的好处后,人们很轻易就会答应一个在没有负债心理时一定会拒绝的请求。
即便是一个不请自来的好处,一旦被接受,也会制造出一种负债感。
当一样东西得而复失时(新近短缺),人们会比在一直缺乏这种东西的情况下更想得到它。
某种东西变得短缺时不仅会让我们更想得到它,而且当我们必须通过竞争才有可能得到它时,我们想得到它的愿望就更强烈。
在一种信息被禁止以后,我们总是更想获得这种信息,而且往往会对它做出更高的评价。
独家信息是最有说服力的信息。
一旦我们做出了一个决定,或选择了一种立场,就会有发自内心以及来自外部的压力来迫使我们与此保持一致。在这种压力下,我们总是希望以实际行动来证明我们以前的决定是正确的。
当我们得到某种东西的自由受到限制时,这种东西就开始变得不容易得到,而我们对它就会产生一种更强烈的欲望。
当我们对自己缺乏信心时,当形势变得不很明朗时,当不确定占了上风时,我们最有可能以别人的行为作为自己行动的参照。
与我们类似的人的行为对我们最有影响力。
“告诉我……明天会有多久?”
“永远或只是一天”
我祝福您幸福健康
但我不再能完成您的旅程
我是个过客。
全部我所接触的
真正使我痛苦
而我身不由己。
总是有个什么人可以说:
这是我的。
我,没有什么东西是我的,
有一天我是不是可以骄傲地这么说。
如今我知道没有就是
没有。
我们同样没有名字。
必须去借一个,有时候。
您供给我一个地方可以眺望。
将我遗忘在海边吧。
我祝福您幸福健康。
How long will tomorrow last? Eternity and a day.
“明天会持续多久?” “比永恒多一天。”
为何我要过着流亡的生活
为何我不认得归程
在这个讲着自己语言的地方
却感觉不到信心
送你苹果会腐烂, 送你玫瑰会枯萎, 送你葡萄会压坏,给你我的眼泪。
如果一个梦想就是你的梦想,那个你为之而来到这个世界的梦想,那么你可以把它藏在怀疑主义的云朵后面度过一生,但你永远无法摆脱它。
被抛弃的人感觉自己像一块不好吃的糖果,被人品尝之后给吐掉一样。错就错在相信所谓的永恒。
这颗心灵刚刚遇到星空,根本没有回到它的抗震庇护窝的打算。
它相信你会反抗,所以不断地向你发出一些绝望的信号,比如厌烦的情绪和激情的丧失。
我本想留下一些关于此次朝圣的记忆碎片,然而,我的旅行却沦为了世俗屈辱的专辑。
我之所以对别人的人生充满激情,是因为一种不自觉的欲望,一种想去发现他们如何从第一次痛苦的打击中存活下来的欲望。
我已离开伙伴
把心深深藏在旧墙内,
独自静静地想念你。
你现在比月亮还遥远,
现在天已破晓
马蹄正在踢着石头!
每个人都孤独地站在
地球的中心
一线阳光
透过他的全身
瞬息间
夜晚降临。
我不了解我的生命
幽暗单调的血统。
我不知受过谁,爱着谁
如今——萎缩在我的四肢里
在三月里衰竭的风中
我列出一串不吉利的解惑的日子。
鲜花已经逝去
从枝上飞去,而我等着
它不倦的头也不回的飞行。
我可能是个孩子,这孩子害怕尸体,但死亡在呼唤,要把它把所有创造物分离:孩子、树木和昆虫;同心中有痛苦的一切事物分离。因为他不再有天资,道路黑暗迷离而且没有任何人使他哭泣,上帝,在你身边哭泣。
树林使黄昏
更象被遗弃的地方,
你无精打采地
最后的脚步已经消失,
就象花朵很少长在
菩提树上,这是命运。
你追寻情感的动机
追寻你生命中沉默的经验。
镜中,时代对我显示
不同的运气。如今
美闪在别人的脸上,
我已经失去每一个
不该失去的事物
甚至在这残余的声音中
欢欣也是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