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是一部由美国社会学家欧文戈夫曼著作的书籍,不知道各位小可爱们有没有读过呢?该书主要讲述了在日常生活中每个人呈现自我的方式对自身的影响。小编整理了一篇网友对这本书的读后感,一起来看看吧!
目前为止,啃了三分之二,没看过英文版,但是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翻译真的很糟糕,很多地方应该都是长难句直译,这样的社会学著作直译简直可以把人绕晕。我相信很多人看几十页就可以睡着,看不下去了。用社会中的各种现象用戏剧中的各种相关事物来打比方,其实,很多地方感觉不是很恰当,唯一可以解释为什么用戏剧来打比方,就是系统化了。但是,这本书仅仅用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来概括的话,有点太浪费这本书了。
社会学的书籍主要是用来帮助理解社会现象的,社会是由人组成的,因此终究还是研究人性的。对于社会经验不足的人来说,这真的是行走江湖的宝典,可以在生活中更老道的应对各种潜规则,达到看破不说破的地步。也可以少踩很多人际交往的坑。总的来说,这是一篇报告。所谓报告,就是看到的事实。书中有些内容还是要多看些相关的心理学书籍来帮助理解。
《地下室手记》是一部由陀思妥耶夫斯基著作的小说,相信很多朋友都看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了一篇网友对这本书的读后感,一起欣赏吧!
一开始读《地下室手记》,我是读不下去的,前面几页充斥着很多外国小说都会有的神经质的啰嗦,当读到十几页的时候,我开始领略到这部小说的好处,于是从头开始认真读了一遍。
这部小说,也可以叫做哲学性的杂文,因为情节、人物、环境都体现的不太明显,而对主人公的心理活动描写以及作者自己的议论则是毫不吝啬。正如封皮上所说的内容深刻,形式诡异,既像小说,又像忏悔录,又像哲学论文。让我折服的是其中陀氏深刻的充满哲学意味的思考以及主人公的逼真的心理活动。
陀氏把那种理性的、死板的人生追求称作二二得四,二二得四是一个公式,追求到的人再也没什么可以追求的了,而这就是死亡的开始。陀氏是主张丰富多彩的去过一生的,即使犯错、受苦难也不要紧。他在书中这样写道:
你们为什么这么坚定,这么郑重其事的相信,只有正常和积极的东西总之,只有幸福才对人有利呢?对于什么有利什么不利,理智不会弄错吗?要知道,也许,人喜欢的不仅是幸福呢?也许,受苦和幸福对他同样有利呢?有时候,一个人会非常喜欢苦难,喜欢极了,而且这是事实。这事用不着到世界通史中查证,问你们自己就行了,只要你们是人,而且多少活过一把年纪就成。
有人不喜欢幸福吗?陀氏的这一段论述,可以说非常新鲜了。可是仔细一想,却并不是哗众取宠的说法。我们喜欢幸福和安逸,可是我们也后悔幸福和安逸,除非你能让自己无所事事的心安理得,否则,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而苦难、痛苦是产生意识的唯一力量,而意识,是你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证明。无怪乎西方存在主义作家将陀氏看做是存在主义的鼻祖。朴树在一首歌中唱到:你卑微的人生,从不曾犯错的,无聊的人生。不曾犯错,是一个完美的二二得四的公式,但是似乎二二得五会更加美妙。
说到这里,你可能会以为陀氏是主张苦难,但是并不是这样的,陀氏又这样写道:
我在这里并非主张苦难,但我也不主张幸福。我主张的是随心所欲,而且主张,当我需要随心所欲时,我随时都有随心所欲的保障。
他并不是主张大家都去受苦受难,他只是在写给矛盾的那些人,如果你站在选择的隘口,面前有两条路,一条安逸的路,一条艰难的路,你选择的唯一根据,就是自己的心。陀氏简直是最早的心灵鸡汤大师。
他瞧不起那些一板正经、平庸死板的二二得四式的选择,因为他认为生活在于过程,而不是目的,追求的过程就是生活,而目的达成的那一刻,就接近死亡了。有的人是注定不平凡的,因为他是注定要去开路的:
????但是他之所以有时候想脱离正道走到斜路上去,正是因为他注定要去开路,大概还因为不动脑子的实干家不管有多笨,但有时会他还是会想到,原来,路几乎总是要通到什么地方去的,但是主要的总是不在于它通到哪儿,而在于这路总是要往前走的。
路有很多条,有的人注定是不走寻常路的,基因里写满了创造和叛逆,不要惶惑,这路,总是要通往某个地方的,你只要确定自己是行走在向前的路上就好了。
《地下室手记》第一部分哲学性的思考比较多,而第二部分雨雪霏霏则是心理活动描写比较多。他跟同事的关系,他去参加同学聚会,他被同学羞辱,他对妓女长篇大论的说教,最后妓女找去他家,他羞赧难当而后的做法??????我们每个人都能从中或多或少看到自己的影子。心理描写那么逼真、生动、细腻,使我们似乎找到了组织,找到了同类,而感叹一句:原来自己不是异类,原来我经历过的、想过的,很多人都曾经经历过,有过这种感受,正是那句太阳底下无新事。你既是一,也是人类全部。
郁达夫的小说,很有这部小说的影子,所谓边缘人,零余者,他们敏感、自卑、穷、多愁善感、极强的自尊心,小心翼翼、对于弱者有着真诚又做作的善意??????是一个有病的人,病在意识到的东西太多了。
谢谢陀氏,让我知道我内心的阴暗面,是很多人都会有的,让我在面临选择的时候,更有把握一些。
你的牙齿有怎样的故事呢?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由瓦莱里娅路易塞利著作的《我牙齿的故事》这本小说呢?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了一些网友对这本书的读后感,一起欣赏吧!
01
阅读墨西哥80后女作家瓦莱里娅路易塞利的实验小说《我牙齿的故事》时,读者会真切感到自己是一个听故事的人。叙述者我--世界上最好的拍卖师、人称高速路的古斯塔沃桑切斯--讲述自己与牙齿分不开关系的怪诞生平时,絮絮叨叨,东拉西扯,常常关于某事,先说到这儿,颇有此处按下不表、话分两头般的说书架势。而作为一个拍卖师,为了把物品拍出高价,编故事更是必备技巧,巧舌如簧如他,甚至能将自己换下来的十颗糟牙编造成柏拉图、蒙田、卢梭、伍尔夫、博尔赫斯、比拉-马塔斯等大文豪的遗物卖出去。他熟练掌握了环形迂回式、椭圆形省略式、抛物线比喻式、双曲线夸张式和正无穷寓言式拍卖法(看到这些命名时,文科生也会因想起高中课堂上的圆锥曲线而莞尔),拈出一个个荒诞不经、脑洞大开的故事来赋予拍卖品以新的价值和意义,而这些故事以某种内在的修辞格(夸张、比喻、寓言、迂回、省略)及修辞意义整齐排列,其内容和形式本身也作为小说文本的一部分,构建了路易塞利这座继承了她那些拉美文学前辈之奇特诡谲遗产的文体实验大厦。
听故事的感受并非错觉,而是作者真实的创作实验。在书的扉页上,作者满怀热情地写道:献给胡麦克斯工厂的工人们!胡麦克斯是位于墨西哥埃卡特佩克的一家果汁厂,赞助了世界著名的胡麦克斯艺术收藏馆,艺术家和工人、艺术品和果汁之间有着真实的物质联系,却在世俗观念上存在巨大的沟壑。路易塞利本人出生在墨西哥一个外交官家庭,后赴纽约学习、工作,对知识精英与平民大众的关系有自觉体认,她在后记中申明,希望能用文学来为二者搭建一座桥梁。于是我们看到,果汁厂和艺术馆的元素出现在小说中,成为高速路及其子悉达多的职业,不过更重要的是,这部小说的写作形式本身昭示出为他们的旨归:路易塞利仿照19世纪拉美雪茄厂中的朗读者,每周在小册子上连载故事,在工厂中分发,供工人们高声朗读和讨论,再反馈给她。她因此戏称,这是一部狄更斯+Mp3+巴尔扎克+JpG的作品。工人们不仅是小说的读者,更身体力行地介入到文学生产过程中去,这一方面为文本中留存的诸种讲故事、扯闲篇之形式要素提供了合理性,另一方面,也构建了整部小说以解构、反讽和戏仿为导路的叙述方式与风格特色。
初读小说,难免觉得没头没尾、摸不到头脑,有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之嫌疑。事实上这部小说在作者老家墨西哥的确遭到了烂笑话和纯闲扯的批评,但有趣的是,在欧美文学圈里却赢得一片喝彩,其中最引人注目点之一便是去经典化。我们会读到,科塔萨尔、拿破仑、乌纳穆诺、塔西佗等一系列伟人名家的名字被安到高速路身边的普通人身上,成了他死于破伤风的邻居、唱鸡汤歌曲的歌手导师、下流的偷情老色鬼、满嘴拉丁语的果汁厂同事;普里奥莱维、普希金、卡夫卡们,成了他所讲故事中痴痴呆呆的主人公(爱开玩笑的路易塞利甚至把她自己的名字也塞了进去);而福柯、普鲁斯特、乔伊斯、萨特、陀思妥耶夫斯基们,更是加了桑切斯的姓氏,成了他奇奇怪怪的亲戚看到这些熟悉的名字时,我们半心有灵犀半忍俊不禁,仿佛偷窥到了游戏的秘密,并成为游戏的模范参与者。
这样一种名字与环境的倒置,按作者的自我阐释,乃是她的一种实验策略:现代艺术家杜尚将小便池送进艺术展览以赋予其意义,而她颠倒这一模式,将物品从赋予其价值和权威的背景故事中摘出,观察其意义是否受到影响。有意思的是,这正巧和主人公将物品放置到故事中来获得意义构成了一场环绕文本内外的总体映射。或正因此,作者会在每章引言中反复讨论符号学的命题,名称及其所指在小说文本中处于不断置换的动态过程:科塔萨尔可以是拉美文学爆炸主将,也可以是濒死的邻居;高速路本人可以是喋喋不休的拍卖师,也可以在相似的绝境中被错认成古希腊丑角人物方希乌尔(这个名字的来源,在文末小丑照片所引波德莱尔的话中印证,引文自《巴黎的忧郁》。方希乌尔或译方西乌勒,死在戏剧舞台上的天才表演者);古斯塔沃这个名字可以是法国作家古斯塔沃福楼拜,可以是奥地利画家古斯塔沃克林姆特,还可以是古斯塔沃桑切斯--也就是高速路本人大名。从这个维度,说整部小说是一部符号学教程也不为过。
大师们从20世纪的法国、从19世纪的俄国、从聚光灯和万神殿中走出,齐齐相聚在21世纪墨西哥的小城街道,面容不整,衣着邋遢,这样的解构固然令人着迷,但也密布未知危险,若操作不当,极易陷入为形式而形式的文字游戏。去经典化的尝试若只停留在名字的抽离、借用和拼贴,无法推进实验的意义,只能给知识分子尤其是文学从业者带来一些看似会心实则空洞的愉悦。然而恰恰妙就妙在,这部小说虽然充满了文学王国的机趣,但其自带的理想读者并不是自以为是的知识分子(这一点和大卫洛奇那种典型的学院讽喻小说区别开来),而是实实在在的果汁厂工人,他们不一定具备专业阅读造诣,却能给予作者一种异常真实充裕的工厂现实语境(现实到可以付诸拍摄的照片,而非虚构)。这让我们不得不重新正视作者所欲架桥之两端对象的关系:事实上,不是施予对方名字,而是从对方那里受予语境;不是将大师嵌入日常和语词,而是开启日常和语词的闸门去漫灌大师。在某种意义上,比起普通读者略显抽象单薄的、源自识别的阅读快感,工人因掌握了至关重要的语境而拥有遥遥领先的获得感--当前者不得不通过奋力克服他们是谁的经验来试图理解故事时,后者已经消泯经验的距离,身处故事当中;那些之于前者来说是解构的,之于后者来说,却是以存在来进行新故事新意义的建构。所以,在讨论作者文体实验成功与否时,绝不可脱离开这一背景。
作者在一次讲座中提到,20世纪初一群艺术家和知识分子爬上低收入人群住的楼顶房,以行为艺术改变了楼顶房的意义。对形式分析爱好者而言,文本中处处散发着迷人的诱引,这是文学的胜利。然而在此之外,作者或许还想呈现给我们的,是一种现实的胜利。
ps:要是书中有一些恰当的注释就更好了,许多陌生的名字和典故需要读者去查,一不小心就会错过读解的谜面、谜底和乐趣。作为一个小建议。
02
椅子是邻居胡里奥科塔萨尔留给我们的。他生前住在4A,死于破伤风。读到这里,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一下子惊醒了我,然而相应的,这个毫不起眼的邻居身份和悲惨的死法却也让我无所适从。当然,在《我牙齿的故事》里,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许多次,神坛人物或许还是神坛人物,但主人公--世界上最好的拍卖师古斯塔沃桑切斯桑切斯用自己丑陋的牙齿冒充了他们的所有物,这也证明神圣人物的和我们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当他们的牙齿被展示在拍卖会现场,被桑切斯的夸张故事的精彩程度而影响卖价的时候,价值的本质似乎发生了变化:有价值的不再是物品的所有者本身,而是桑切斯创作的所有者背后的故事。
这是作者创作意图的直接表达,路易塞利思考的是,一旦这些文学人物走出他们所属的那片圣地,和小说的叙事交织在一起后,又会产生何种新奇的效果?艺术的墙内和墙外发生了倒置,文坛赫赫有名的人物有着平凡的身体(甚至玛丽莲梦露的牙齿都又黄又旧)、平凡的习惯,而桑切斯这个淹没在时代中的平凡人却在拍卖会的舞台上创造了故事,创造了属于他的艺术价值。
这可以视作是对文坛人物赋予平凡物件意义的反向实验,其目的是将艺术去博物馆化,打破艺术与生活之间的墙。作为一部充满游戏意味的后现代实验小说,主人公桑切斯的存在是最完美的表达物。他的一生可谓坎坷不断,妻离子散,行业没落,他甚至成为儿子悉达多的所有物,连口中珍贵的玛丽莲梦露的牙齿都被悉数敲下。他用拍卖师的口讲述着充满夸张、比喻、迂回、寓言的故事,这个叙述者的声音使得故事变得过于跳脱,像是一场幻境,又像是某位文学家脑中沉潜的故事,而另一位旁观叙述者佛拉金则以省略故事给平凡的老头桑切斯的一生画上了句号。我们看到,在桑切斯的叙述中这个世界增色不少,他既是那个平凡的被称作高速路的男人,也是能以线条感十足的环形迂回法、椭圆形省略法、抛物线比喻法、双曲线夸张法,以及自己自创的寓言法在拍卖的创作中游刃有余的拍卖师;他是古斯塔沃所代表的一切艺术家,他也是会被错认为波德莱尔笔下的天才表演者方希乌尔,天才站在坟墓旁表演喜剧,但喜剧的快乐令他对身边的坟墓视而不见,迷失在这片将死亡与毁灭的念头扼杀的天堂。路易塞利为了将艺术与果汁厂工人之间的墙推倒,而由此诞生的桑切斯拥有一切杂糅的特质,应该这样问一句,杜尚签名的小便池作品《泉》的价值,和桑切斯满是虫眼的牙齿相比,哪个更珍贵一些?
或许应该看这样一段话,取自桑切斯拍卖时的一则夸张故事:柏拉图先生曾将牙齿生长和陷入爱情相比。他说:在陷入爱情的过程中,灵魂变得欢愉而易怒。灵魂逐渐羽翼丰满,像个孩子:孩子的牙龈因生出乳牙而变得敏感脆弱。这比喻很美,不是吗?这故事使得桑切斯最破的这颗牙齿也焕发了光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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