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将注意力集中于你真正能影响的少量东西——坚定不移地只关注其中最重要的那些。其他的,听之任之吧。
我有一次搜索柏林的酒店,找到了5家备选酒店,然后选了其中一下子就吸引我的。但我又不太相信自己的直觉,还想再比较一下这5家酒店,于是我收集了很多信息,努力地浏览大量的关于各个酒店的照片,评价,评估和博客文章,点击观看了无数视频,两个小时之后我还是选择了自己一开始决定的酒店。额外信息的大量堆加并不能使人们做出更好的决定。相反,如果把为了寻找酒店而消耗的时间折算成钱,我应该都可以去住凯宾斯基了
在群体里容易按照他人的想法生活,在孤独中容易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但值得记住的只是那些在群体中保持独立的人。
“多贝里先生,你是怎么做到在生活中不犯思维错误的呢?”
答案是:我做不到。
准确地说我根本不想这么做。回避思维错误是很麻烦的。我给自己制定了下列规则:在后果影响可能很大的情形里(在作重要的私人或业务决定时),我设法尽可能理智和理性地作决定。我掏出我的思维错误清单,逐一核对,像一名飞行员使用检查清单一样。我为自己设计了一份便于使用的核对表,我可以用它来仔细检查重要决定。在后果影响较小的情形里(例如在作是买宝马还是大众汽车的决定时),我就会放弃理性地寻找最佳方案,而是听从我的直觉。清醒思考是奢侈的。因此,如果可能的损害较小——你无须绞尽脑汁,要允许发生错误,这样你会生活得更轻松。
语言表达是思想镜子:清晰的思想会带来清楚的表达,糊涂的思想结果只会是废话连篇。很遗憾的是,我们只在很少情况下才有真正清晰的思路。世界是很复杂的,我们的大脑要思考很多内容才能咧世界的某一方面。在你对整个世界顿悟之前,最好还是记住马克·吐温的话:“如果你没有什么可说的,就什么都别说。”简单是生活这条艰难长路的终结点,而不是起点。
怎么办?请你在端详面前的选项之前,仔细考虑你想要什么。请你写下你的标准,并务必遵守它们。你要明白,你永远作不出完美的选择。要想作出在事后看来无懈可击的选择是非理性的,因为事情的发展永远有无数种可能性。你就满足于一个适合你的“好答案”吧。是的,在生活伴侣这件事上也是如此。只有最好的才适合你吗?在存在无限选择的年代,情况恰恰相反:适合你的才是最好的。
在特定情形之下,本能决定——哪怕它们不是十分理智——更好。所谓的启发学研究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许多决定缺少必要的信息,也就是我们被迫缩短思考,使用大拇指规则(启发学)。比如,如果你感觉有不同的女人(或男人)吸引你,你应该娶(或嫁)谁呢?靠理性是不行的,如果你只信赖思考,你会永远单身。简言之,有时我们会本能地作决定,事后再说明我们选择的理由。许多决定(关于工作、生活伴侣、投资等)都是本能地作出的。之后我们再虚构出一个理由,它让我们感觉我们是清醒地作出了决定。比起科学家,我们的思考方式更像是律师。科学家追求的是单纯的真理,而律师精通于为一个已经确定的推论构出可能性最大的理由。
单一因果谬误是由来已久的。我们都知道亚里士多德在2400年前的观点,将人类视为“其自身行动的发起者”。现在我们知道,这是错误的。我们没有自由的意志,而是有成千上万相互关联而且引发行动的事实因素——从基因分布到教育水 平再到每个单一脑细胞之间荷尔蒙的浓度,但我们却仍抓着最早的人类理解不放。这不仅是愚蠢的,而且在道德层面上也是可疑的。因为只要我们相信原因是唯一的,那么我们总能将胜利或灾难归结到一个人身上,将其贴上“应负责任者”的标签。这种寻找—个替罪羊的愚蠢狩猎极适合权力的行使——也是人们几千年以来直在玩的游戏。
妒忌一旦出现,就不容易消失。但你可以避免它。首先,你要停止与其他人比较;第二,找到你自己擅长的事物,建立起以你自己为主导的圈子,这个圈子的大小无关紧要,只要你是其中的国王就行。 与其他感情一样,妒忌也起源于人类的进化过程。住岩洞时人类会去抢夺更大块的战利品,这意味着输了的人只能得到较小的部分。妒忌会驱使我们去战斗。当其他生物抢占着食物时,远古时代的猎人和狩猎者如果不去妒忌,那他们便会被群体所排斥,在极端的情况还会被活活饿死。我们就是这些人的后代——这些妒忌者的后代,只是我们妒忌的不再是生死攸关的事情。我的邻居买了辆保时捷,这不再意味着我会损失什么。
请不要死抱着某种东西不放,请将你拥有的视作“宇宙”临时留给你的某种东西。要知道你拥有的一切随时又会被拿走。
大多数思维错误是有相互联系的。你不该感到意外,因为大脑里的一切都是网状分布的。神经元的投射是从一个脑区传往另一个脑区的。没有一个脑区是独立存在。
他们之所以成为出色的游泳选手,是因为他们拥有这样的身材。他们的身躯是一种选挥标准,而不是他们运动的结果。
因此这又是游泳选手身材错觉:将选择标准与结果搞混淆了。
未完成的任务一直会追着我们不放,直到我们有了明确的完成任务的计划。
“劳力辩证现象”的所谓认知不协调的一种特殊情况。谁了解了“劳力辩证现象”,便可以强迫自己更加清醒。你可以试一试:即使你在一件事上花费了很多时间,下了很多功夫,也要保持一定距离去看待其结果,它仅仅是一个结果。你用5年时间完成的小说没有引起出版社的兴趣:也许它并不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在拿到你认为必须获得的工商管理硕士学位之后,你觉得值得去推荐给别人吗?还有你已经苦苦追求多年的女人,她真的比缠着你不放的女人更好吗?
为什么我们的思维错误这么顽固?20世纪90年代末,第二种类似的解释:我们的大脑是为复制设计的,而不是为发现真理设计的。换句话说,我们首先需要通过思考来说服别人。谁说服了别人,谁就确保了权力,从而确保了能够接触更多资源。这一资源接触反过来在繁殖和培养后代时又是一个关键优势。
人们说钱只是钱,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去理解它的。根据钱的来源不同,人们的做法也不同。钱不是赤裸裸的,而是被包在感情的外衣里。
因为只要我们相信原因是唯一的,那么我们总能将胜利或灾难归结到一个人身上,将其贴上“应付责任者”的标签。这种寻找一个替罪羊的愚蠢狩猎极适合权利的行使-也是人们几千年以来一直在玩的游戏。
进化并非绝对意义上“优化”了我们。只要我们比我们的竞争对手更好(比如尼安德特人),我们就会原谅自己的这些错误。数百万年来布谷鸟就将它们的蛋下在其他鸟的巢里,由那些鸟将蛋孵化,并喂食小布谷鸟。这是进化(还)无法消除的一个错误行为——因为它显然不是十分重要
滔滔不绝可以掩饰无知。如果一些内容没有清楚地表达,其实是说话者自己不知道在说什么。语言表达是思想的镜子:清晰的思想会带来清楚的表达,糊涂的思想结果只是废话连篇。但遗憾的是,我们只在很少情况下才有真正清晰的思路。世界是很复杂的,我们的大脑要思考很多内容才能理解世界的某一个方面。在你对这个世界顿悟之前,最好还是记住马克吐温的话:“如果你没什么可说的,就什么也别说。”简单是生活这条艰难长路的终结点...
思考比感觉更辛苦。理智权衡比依赖感觉需要更多的意志力。换句话说:依赖感觉的人提出的问题较少。
没有独立精神的人,一定依赖别人;依赖别人的人一定怕人;怕人的人一定阿谀谄媚人。
没有独立气魄的人,总是依赖成性,为非作歹。
夫妇和父母与子女之间没有秘密的事,无论任何事情没有不能公开讲的。孩子渐渐长大,绝对没有某事只对那个孩子讲而不叫这个孩子知道的情况。如果父母责备孩子礼貌不周,那么孩子也会笑话父母教育失策。
家中没有严父慈母之别,若说严,父母都严;若说慈,父母都慈。全家相处有如朋友一样。
文明可以做鹿,政治如同射手,当然射手不只一人,射法也因人而异,不过他们的目标都是在于射鹿和得鹿。只要能获得鹿,不管立射和坐射,甚至徒手捕获亦无不可。如国专拘泥于一家一派的射法,射箭不能中的,而失去当获之鹿,那就是拙笨的猎户了。
说一个比喻,私德如同铁材,智慧如同加工,未经加工的铁材,只不过是坚硬沉重的东西…
然而在这些物件之中所以有贵贱的区别,是由于加工的程度不同而已。
各个手段,既为手段又为目的,归根结蒂,是为了保持人的体温,以达到身体健康的目的。我在本章里的议论,归根结底,是以确保我国的独立为目的的。在本书的一开始就说过:“凡讨论事物的利害得失,如不确定其目标,就无法谈论”
既不能安于半开化,更不能退回野蛮的地位。要摆脱这两个落后地位就必须另寻出路。人们期待中的百年后所谓太平盛世的最高境界,不过是人类的空想罢了。况且,文明并不是死的东西,而是不断变化发展着的。变化发展着的东西就必然要经过一定的顺序和阶段,即从野蛮进入半开化,从半开化进入文明。现在的文明也正在不断发展进步中。欧洲目前的文明也是经过这些阶段演变而来的。现在的欧洲文明,仅仅是以现在人类的智慧所能达到的最高程度而已。
我国不可犹疑,与其座等邻邦之进步而与之共同复兴东亚,不如脱离其行伍,而与西洋各文明国家共进退。对待邻国之办法,不必因其为邻邦而稍有顾虑,只能按西洋人对此类国家之办法而对待之。
这些人大概是看到英国拥有千艘军品舰,便认为如果我们也有千艘军品舰,就可以与英国抗衡;这种想法毕竟还是不了解事物间的适当配合。英国既然拥有千艘军品舰,并不是仅仅有此军品舰千艘,即然,有千艘军品舰,就必然要有万艘商船,有万艘商船必然有十万海员,培养海员也不能没有学问,因此,学者也要多,商人也要多,法律也要完备,商业也要发达等等,兴趣凡人类社会所需要的一切事物都完全具备,恰好能够适应千艘军品舰的需要,所以才能拥有千艘军舰。
不惋惜,不呼唤,我也不啼哭
金黄的落叶堆满心间,我已不再是青春少年
或许你会想起我,像想起一朵永不重开的花朵
不惋惜,不呼唤,我也不啼哭,
一切将逝去……如苹果花丛的薄雾
金黄的落叶堆满我心间——
我已不再是青春少年。
《再见吧,我的朋友,再见》
再见吧,我的朋友,再见
亲爱的,你永在我心间。
命中注定的互相离别
许诺我们在前方相见。
再见.朋友.不必握手诀别,
不必悲伤,不必愁容满面,——
人世间,死不算什么新鲜事,
可活着,也并不更为新鲜。
《忧郁的人》
我也有朋友
孤独时刻陪伴我的旅程
我很想欢笑
可是忧郁紧锁我的双唇
星星是黑夜的眼睛
鲜花绽放着大地的心情
只是,我的心思
谁人在聆听
不惋惜,不呼唤,我也不啼哭,
一切将逝去……如苹果花丛的薄雾
金黄的落叶堆满我心间——
我已经再不是青春少年。
心儿啊,你已开始悄悄冷却,
如今再不会那样地跳跃:
这白桦的图案织成的家园,
再不能吸引我赤脚留连。
流浪者的激情哪!越来越不见你,
促使我轻轻吐出火热的言语。
啊,我的白白流逝的华年!
迸发的憎恨和奔放的情感!
如今我已倦于期待未来,
生活呀,难道你是一场幻梦?
仿佛我曾在喧闹的春晨
在玫瑰色的骏马上尽情驰骋。
槭树的黄叶落地无声,
世人都必将腐朽无踪……
天下的众生啊,你们生生不息,
我愿你永远美好、繁荣!
在大地上我们只过一生。
我无法召回那凉爽之夜,
我无法重见女友的倩影,
我无法听到那只夜莺
在花园里唱出快乐的歌声。
那迷人的春夜飞逝而去
你无法叫它再度降临。
萧瑟的秋天已经来到,
愁雨绵绵,无止无境。
坟墓中的女友正在酣睡,
把爱情的火焰埋葬在内心,
秋天的暴雨惊不醒她的梦幻,
也无法使她的血液重新沸腾。
那支夜莺的歌儿已经沉寂,
因为夜莺已经飞向海外,
响彻在清凉夜空的动听的歌声,
也已永远地平静了下来。
昔日在生活中体验的欢欣,
早就已经不冀而飞,
心中只剩下冷却的感情,
失去的东西.永不复归。
茫茫雪原,苍白的月亮/殓衣盖住了这块大地/穿孝的白桦哭遍了树林/这儿谁死了?莫不是我们自己?
昔日在生活中体验的欢欣,
早就已经不冀而飞,
心中只剩下冷却的感情,
失去的东西.永不复归。
不惋惜,不呼唤,我也不啼哭
钱,那是唯一的阳光。它照到哪里,哪里就亮,它没有照到的地方就是你看到的唯一发黑的地方。
每个人的个性都有它自己的一套,理智也人会被它牵着鼻子走
你所追求的世界 永远不是你现在所拥有的世界
此刻,他必须忍着,必须增强抵抗内心痛苦的能力,必须有一种铁石心肠。要不,那就会像野蛮人描述钢琴那样:“你敲它,它就哭。”而且这种犹太人的艺术也得抑制抑制了。
对付傻瓜要用他的傻办法,免得他自以为聪明。
对付傻瓜勿用他的傻办法,免得汝亦似他为傻瓜。
他把自己的一生从头至尾细细考虑了一番,觉得没有一件事做对。他这一生,像俗话说的那样,是完蛋了。但既然这已无从着手,那也就没什么可悲哀的了。
失去了自尊心!又缺乏清醒的头脑!
人只能希望别人分享自己的快乐,却不能强迫别人依自己的想法而生活。
胆怯的智慧还在犹疑时,勇敢的无知已经行动了。
在“自由实际意志”的范畴中,带有普遍意义的一般概念被这种新出现的意识所误解——现实生活反对“良心法则”,不相容的需求可怕地压垮了个性。
要是我真的疯了,也没什么,我不在乎。
对金钱的贪欲会随着金钱数量的增加而变得愈发强烈
大自然和智慧在任何事物上都不存在分岐
智慧是命运的征服者
谁曾见过只作一次案就善罢甘休的罪犯?
丢了钱的哭喊比死了人的哀嚎更响
既有强壮的身体又有健全的思想是难能可贵的。
裁决总宣布乌鸦无罪,却判鸽子有罪
习惯实际上已成为天性的一部分
智慧首先教人们辨别是非
人们唯一的防御力量就是谨慎
律师是法律最理想、最无可指责的解释者
有两样东西是人们极欲得到的——面包和娱乐。
对功名的渴求要比对美德的渴求伟大得多,因为,功名是对美德的奖赏,撇开它,谁还愿意去拥抱美德呢?
不管来路正不下正,钱总是香的
一个人受尊重的程度取决于他的钱财的多少
有其夫,必有其妻
每天每天,波澜不惊地活着,睡觉、起床、吃饭。情绪有好的时候,也有不好的时候,看电视,恋爱,学习,去上学。当你不经意回眸那些日复一日的平凡日子时,会发现它多多少少都会留下些什么。就像那些沙子一样,纯净温暖。
人就是这样的吧。有时会闷闷不乐,有时会钻牛角尖,胡思乱想地感觉自己很悲惨。有时还会觉得自己心情特别好,无所不能,什么事情都能做。这两种心情都会有的。两者出现的概率差不多。时间就是在这样的反反复复当中过去的。
我不太喜欢”下次“这个词所具有的伤感和限定未来的感觉。但是,此时此刻浮现在脑海中的”下次“一次所具有的强烈的沉重感,晦暗感,却有着令人难忘的震撼力。
人们都以为 路有许多条 而自己可以任意选择 或许说是憧憬选择时的瞬间更为接近。我也是如此。但是我现在明白了 并且可以用清晰的语言来表达。其实道路总是定好的 是由每天的呼吸 眼神 日复一日的岁月自然而然地决定了的。这决非宿命论。于是才有了现在的我。
我们用各自的方式,挣扎着活下去,因为不能求死,只能求生,而活着就得把那种决心和意志显示出来。
“生物寿终而死,不一定是悲剧。那是自然的事情,回忆永远温暖心头。在这趟人生中能遇到它,绝对比没有遇到它好。”
我常觉得,完全不知道时代的步调固然是个问题,但拥有自己的步调更重要。
归咎于旁人很简单,但自己如何行动,也需要好好省视。不要行尸走肉似的紧皱眉头、面色惨淡、急步向前。
一段旅程结束,下一段又会开始。有的人会再度相逢,也有的人将不复再见。还有人会在不知不觉间悄然离去,或只是擦肩而过。在同他们寒暄的时间里,我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澄澈。
真正美丽的女人,人们总是记不住她们的模样。
我从过去的少数经验知道,有事情就找专家解决。关係越亲近的家人越容易耍赖,做出可怕的事情。任何世界的专业人士都擅长取得平衡。即使稍有失败,也不会强辩歪理,立刻採取行动补救。有不愉快,面对面谈开,立刻修复关係,是最好的方式。绝不压抑累积情绪。这也是我学到的。
大家都改善不好之处,彼此掩护、守候、笑脸相对,一辈子不感到孤独,该有多好。这样想的人大概都投入宗教了。
重複涂抹的记忆很难变得透明。像是黏腻的液体,也像人生的沉渣,直往下沉。随著时间经过而发酵,拖著伤感的脚步。但,拥有回忆终究是好的。越是伤感,我们的脚步越有深度。
那是我年轻时一心向外寻找美食时所疏忽掉的美味。当我们不停向外寻找时,会产生没有金钱买不到的东西的错觉。但如今我认为,家常菜的厉害,在于它才是塑造这个社会、传承精心培养的美味,而且是其人死后即消失不见的唯一绝对味道。我的孩子进入青春期后,一定会吃腻家里的食物,经常买外面的东西吃,或是放学时在外面解决晚餐,或吃垃圾食物,总要这样绕过一圈后,才会发现这一点吧。
路上巧遇朋友,聊聊附近好吃的东西,这种事情可以列入这世上幸福的前几名。
只要什么都吃,将来在任何国家都能过活。我希望他知道各种各样的味道,多方比较后,拥有广阔的味觉领域。
有的人忙东忙西,家里乱七八糟,没在厨房做过一顿饭,那也是他的人生。
每天都会迎来明天,又要接受新的挑战,我高兴,心发颤。操作程序已经滚瓜烂熟,在我做出的圆帽形蛋糕里含有自己灵魂的碎屑。在自选商场找到的西红柿鲜红鲜红,我喜欢得要死。
或许,这和人都喜欢婴儿有点类似。
当我年纪大时,身上也会长虫、皮肤松垮、发霉吧。
我突然悟觉,男人对小孩子表现的极端执著,是因为他们自己已经没有青春的余裕,所以想依赖那一份新鲜。
我想象M在她家厨房挥汗揉面、细密地循着顺序做面包的样子,感觉很美而性感,不觉心跳加速。日常有这样可口的东西吃,太奢侈了,我总是把不能马上吃完的分量冷冻起来,保留美味到最后来享用。这种时候,我确实感到承受了朋友的时间。或许,制作者才知食物精妙,就是这个。
没错,不论经济有多困苦,或是发生性命攸关的大事时,人们还是要追求心灵自由的瞬间。即使在最艰困的时候,也不会勉强自己喜欢真正讨厌的东西,因为心是自由的。
也许我爱的已不是你,而是对你付出的热情。就像一座神庙,即使荒芜,仍然是祭坛。一座雕像,即使坍塌,仍然是神。
一只船孤独的航行在海上,它既不寻求幸福,也不逃避幸福,它只是向前航行,底下是沉静碧蓝的大海,而头顶是金色的太阳
一只船孤独的航行在海上,
它既不寻求幸福,
也不逃避幸福,
它只是向前航行,
底下是沉静碧蓝的大海,
而头顶是金色的太阳。
将要直面的,
与已成过往的,
较之深埋于它内心的皆为微沫。
南方的明眸,乌黑的眼睛。
我从目光中阅读爱情;
自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
你是我白天黑夜不落的星。
自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 你是我白天黑夜不落的星。
我深深的被你吸引,不是因为我爱你,而是为我那渐渐逝去的青春。
我感谢你,为了一切,一切: 为如火激情的秘密磨难, 为泪中的苦,为吻中的毒, 为仇敌的报复,朋友的诬陷, 为虚掷沙漠的满腔热血, 为生活中欺骗过我的一切…… 但求你安排妥帖,好教我 不必再长久地向你致谢。
我可以一连二十次把自己的生命甚至名誉孤注一掷,可是决不出卖自己的自由。
没有爱的愉悦,分手也不会忧伤
一件事情既然以不平凡的形式开始了,那么它也必定以同样的形式结束
没有奋争,人生便寂寞难忍。
也许我爱的已不是你但是对你付出的热情就像一座神庙即使荒芜仍然是祭坛即使坍塌仍然是神
我们已经分离了
但你的肖像
我还深深地保留在我心中
如同最好年华的淡淡幻影
它在愉悦着我的悲伤的心灵
我又把自己交给了新的热情
想要不在爱它了
但我却不能
正如同破落的殿堂
依旧是庙
一座被掀翻的圣像
依然是神
原来我爱的已不是你,而是对你付出的热情。
意志不可强迫
自己脑子里只装满着自己,这种人正是那种最空虚的人。
那双黑色的眼睛,当它对我凝视时,充满了一种神秘难解的悲伤,正如同你的钢锋摇曳在灯光前,时而昏暗,时而又发射出闪闪寒光,你是我的伴侣,爱情无言的保证,流浪人将要把你看作他很好的榜样,是的,正如你一样,我钢铁一样的朋友,我也永远不变,我的心也将永远坚强。
帆下,水流比蓝天清亮,
帆上,一线金色的阳光……
而叛逆的帆呼唤着风暴,
仿佛唯有风暴中才有安详!
看见一个年轻人丧失了美好的希望和理想,看见那块他透过它来观察人们行为和感情的粉红色轻纱在他面前撕掉,那真是伤心啊!
为每个晴朗的日子,甜美的瞬间,我们都要向命运交付眼泪与哀愁。
在那大海上淡蓝色的云雾里
有一片孤帆儿在闪耀着白光!……
它寻求什么,在遥远的异乡?
它抛下什么,在可爱的故乡?……
波涛在汹涌——海风在呼啸,
桅杆在弓起了腰轧轧地作响……
唉!它不是在寻求什么幸福,
也不是逃避幸福而奔向他方!
下面是比蓝天还清澄的碧波,
上面是金黄色的灿烂的阳光……
而它,不安的,在祈求风暴,
仿佛是在风暴中才有着安祥!
自己的脑子里只是装满着自己,这种人正是那种最空虚的人。
能够说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能够抢走的爱人,便不算爱人。我不会再去强求任何人、事,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不是我的就算得到了,也不是我想要的。顺其自然吧!想走的就离我越远越好,最好消失!
“婚姻就是互相妥协、努力经营,然后更加努力地经营、沟通和妥协,随后再来一轮经营。”凡入此门者,请万勿心存侥幸。
爱情是这世上难以言尽的无常,它有着诸般化身:爱情交织着谎言,交织着怨恨,甚至交织着谋杀;盛放的爱逃不开恨,它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散发出一抹幽幽的血腥。
睡眠恰似一只猫,只有当你不把它放在心上时,它才会主动来到你的身边。
倘若遭遇背叛,我们心知该说的台词;倘若所爱的人死去,我们心知该说的台词;倘若要扮花丛浪子,扮爱抖机灵的“聪明鬼”,扮“傻瓜”,我们也心知该说的台词。我们都脱胎自同一个陈旧的脚本。在当今的年代,做一个人极其不易,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东拼西凑地糅合起一些人格特质,仿佛从没完没了的自动售货机里挑选出种种个性。如果我们所有人都在演戏,那世上就再无灵魂伴侣一说,因为我们并没有真正的灵魂。
我在一味地付出,他则在不断地攫取,他夺走了我的独立、我的骄傲和我的自尊,把我彻底榨干了。
你一直不喜欢说真话……如果你觉得撒个小谎能够避免争端,那你就总会撒谎,你总是挑简单的路走。以前你退出了棒球队,却还告诉妈妈你是去练棒球,你去看电影,却告诉妈妈你了教堂,这简直是一种奇怪的强迫症。
如果你打算要办一件事,而你又想知道此事是否妥当,那就想象一下那件事堂而皇之地印在报纸上,全世界的人都看得到。
你是个温暖的人,你是我的太阳。
我爱过你,可后来我们做的一切就只有互相怨恨、互相控制,带给我们的只有痛苦……这就是婚姻!
我躲回家哭了一会儿。我马上就要满三十二岁了,这个年纪还不算老,尤其是在纽约,但问题是……我已经许多年没有对人动过真心了,因此,我怎么能遇到我爱的人,更别说爱到嫁给他的地步?我厌倦了不知良人是谁的日子,也厌倦了不知是否会得遇良人的日子。
你讲的笑话被会错了意,你的妙语连珠也无人回应。要不然的话,他也许明白过来你讲了一句俏皮话,但却不确定该怎么应付,只等稍后将它轻描淡写地处理掉。你又花了一个小时试图找到对方的心,认出对方的真容,你喝得有点儿过火,也努力得有点儿过火。后来你回家躺到冰冷的床上,心里想着“其实也还不坏”,于是到了最后,你的人生变成了一长串“也还不坏”。
在当今的年代,做一个人极其不易,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东拼西凑地糅合起一些人格特质,仿佛从没完没了的自动售货机里挑选出种种个性。
阳光在河面上投下一片倒影,光亮照耀着我们的屋子,活像一根亮闪闪的长手指,刺破卧室里薄薄的窗帘指向我,仿佛在控诉:“你已经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你终究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会把自己的种种想法埋在心里,还会仔仔细细地分门别类,到了令人烦心的地步:我心中那座地下室藏着好几百瓶愤怒、恐惧和绝望,但人们永远不会从我的脸上猜出来。
我们刚开始约会的时候,电台正在热播“创世纪乐团” 的一首歌,里面有句歌词叫作“她仿佛在无形中触动人心”,结果艾米低声唱道“她接过我的帽子,把它搁在架子的顶层”。当我问她那些歌词跟原唱有哪一点儿沾边时,她却告诉我,她总觉得歌里的女人真心爱着那名男子,因为她把他的帽子搁在了架子的顶层。当时我就知道自己喜欢她,我真心真意地喜欢这个对什么事都有着一套说法的女孩。
有些阴暗面让我变得既难以对别人心满意足,也让人不太心满意足。
我对别人的牵线一点儿也不感冒,我需要的是有人出其不意地对我出手,好似凶猛的豺狼一般攫取我的心。
人们告诉我,爱应该是无条件的,每个人都说,这是黄金守则。但如果爱真的毫无界限、毫无约束、毫无条件,那怎么会有人努力去做正确的事呢?如果我心知无论如何别人都会爱我,那又何来挑战呢?我应该去爱尼克,尽管他缺点重重,而尼克也应该爱我,尽管我满身怪癖。但是很明显,我们双方都没有这么做,因此我认定大家都大错特错,爱应该有着诸多的条件和限制,爱需要双方无时无刻保持完美状态。无条件的爱是一种散漫无纪的爱,正如大家眼见的那样,散漫无纪的爱是一场灾难。
我的脑海中满是尼克的身影,仿佛装了一窝嗡嗡乱叫的蜂群,它们一直哼着“尼克尼克尼克”,而当我想象他脑海中的一幕,我却听到自己的名字好似羞答答的一声脆响,一天只会响起一两声,随后便会飞快地销声匿迹。我只不过希望他能多想想我,恰似我想他那么多。
爱情让我变成了肥婆!柔情蜜意让我的嗓子哑了几分!一腔忠心让我的身材肥了一圈!我变成了一只开开心心、忙忙碌碌的蜜蜂,双宿双飞让我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子劲儿。我在他的周围忙碌,管东管西地打发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已经变成了一种奇怪的事物:一名妻子。
如果我们所有人都在演戏,那世上就再无灵魂伴侣一说,因为我们并没有真正的灵魂。
但此刻我才发现她年轻得多么荒诞,多么不负责任,多么灾难深重,简直年轻得毁天灭地。
我把身上不讨自己喜欢的所有特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也许这正是我最爱他的一点,他让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并非让我有了全新的感觉,而是让我变了一个人。
在这个清晨,呼出的气息已经烘暖了枕头,我不由转了念:今天可不该用来后悔,而是该用来行动。
难道被人了解不正是恋情的重中之重吗?他懂我,她懂我,难道这不正是恋情中那句简简单单的魔咒吗?
I e on Friday night angry at you?
I like to think I am confident and secure and mature enough to know Nick(男友) loves me without him constantly proving it. I don’t need pathetic dancing-monkey scenarios to repeat to my friends I am content with letting him be himsel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