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在大家上学的时候,背过很多的古诗词诗句吧。诗句通常是按照诗文的格式体例,来限定每句字数的多少。通过阅读古诗词,有助于提高我们对事物的审美修养。那么,你知道在哪找诗句的句子吗?由此,有请你读一下以下的“沈约:夜夜曲·河汉纵且横”,欢迎阅读,希望你能够喜欢并分享!

《夜夜曲河汉纵且横》

作者:沈约

河汉纵且横,北斗横复直。

星汉空如此,宁知心有忆?

孤灯暧不明,寒机晓犹织。

零泪向谁道,鸡鸣徒叹息。

翻译:

银河纵横穿流、星斗横竖移动;

银河与北斗星都是在无知无情的空自流转,

又怎知我心中在想念一个人?

空房之内,一盎孤灯半明不灭,

不管天寒地冻,依然踏起织机,

织起布来。

泪流不止可又能向谁诉说呢?

只能听着鸡鸣声发出一声声的叹息。

赏析:

《夜夜曲》,乐府杂曲歌辞的一种,它的创始人便是沈约。《乐府解题》云:《夜夜曲》,伤独处也。沈作有二首,皆写同样的主题。此为第一首,写空房独处的凄凉况味尤为具体而细致。

此诗共八句,可分前后两段,段各四句。每段开头二句均用对偶,结尾二句以白描手法抒写思妇惆怅自怜的内心感情。从前段到后段,思妇的感情有发展,有变化,直至结尾,形成一个高潮。

诗歌的开头两句借银河和北斗方位的变化来暗示时间的流逝。河汉纵且横,北斗横复直,写思妇长夜不眠,观看天空景象。诗人在这两句诗中交错使用了纵、横、直三个动词,忽纵忽横忽直,使人仿佛看到银河纵横穿流、星斗横竖移动的情景。诗中虽未直截写人,而人物的神情自可令人想见。古诗中用星辰位置的变易反衬思妇感情的愁苦,例子甚多。如《古诗十九首》云:明月皎皎光,促织鸣东壁。玉衡指孟冬,众星何历历!又云: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前人皆以为本之于《诗经小雅大东》,如《文选》李善注河汉女云:《毛诗》曰:维天有汉,监亦有光。跂彼织女,终日七襄。虽则七襄,不成报章。毛苌曰:河汉,天河也。观沈约此诗,当系近承《古诗十九首》,远绍《诗经》之《大东》,当然在具体描写上也有所不同。它开头二句说银河由纵到横,北斗由横到直,通过写景显示了时间的迁延。用一句通俗的话说,便是斗转星移,时间已过了很长。在此漫漫长夜,思妇耿耿不寐,心中必有所想,于是诗人借她的口吻说道:星汉空如此,宁知心有忆?星汉本为无知无情之客体,怨它何来?这种写法便是古人所常说的无理而妙。仿佛在说:银河啊,你空自流转;北斗星啊,你徒然横斜,你们怎知我心中在想念一个人?接下去二句写思妇因星汉移动、时光流逝而起的惆怅心情。星汉句总括上文又作一顿挫,着一空字,似乎把前面铺排的两句一下子推倒,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宁知句把思妇胸中的一股怨气,喷薄而出,着一宁字,与前面的空字紧相呼应,把人物的感情引向内心深处。二句全系脱口而出,声情毕肖,确有如闻其声,如见其人的效果。

如果说前半段以天空之景烘托思妇孤栖之苦,那么后半段则转而以室内之景映衬人物独处无聊的心态。诗人的笔锋由夜空转入闺房。空房之内,一盎孤灯,半明不灭,那暗淡的灯光,正象征着思妇的情怀。她孤独难耐,于是不管天寒地冻,踏起织机,织起布来。在这里,诗人没有照搬《诗经》与古诗,光写天上织女,而是将天上移到人间,写思妇亲理寒机。因此使人读来,更富有现实感。从对偶方面讲,这一联比前一联更为精当。因为前一联并列两件性质相近的事物,其弊如后人评价近体诗时所说的合掌。而这一联则意不相重,且层层推进,前句说灯不明,是在深夜;后句说晓犹织,则已到天亮了。从深夜到天明,思妇由独守孤灯到亲理寒机,层次鲜明,动作清晰,恰到好处地表现了她的孤独之感。

结尾二句,承上文而来。思妇彻夜未眠,所忆之人缥缈无踪,眼望孤灯,手理寒机,心中分外凄苦,于是她情不自禁地哭了。尽管泪流不已,也没有人同情她,她不能向人诉说单身独处的苦闷。她只有哀哀自伤,徒然叹息。结句鸡鸣二字,紧扣上句的晓字,而徒字又与前段的空字遥相照映。此刻女主人翁的孤独之感已达到了顶点,天上的星汉也好,自己的忆念与叹息也好,一切的一切,都是空幻而徒然的。她只有默默地流泪,独自咀嚼着悲伤。听到鸡叫的声音,她不由发出长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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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鹊桥仙·华灯纵博


《鹊桥仙华灯纵博》

作者:陆游

原文:

华灯纵博,雕鞍驰射,

谁记当年豪举。

酒徒一半取封侯,

独去作、江边渔父。

轻舟八尺,低篷三扇,

占断苹洲烟雨。

镜湖元自属闲人,

又何必、君恩赐与。

翻译:

在华丽的明灯下与同僚纵情棋戏,

骑上骏马驰骋射猎,

如今谁还记得当年豪迈之举!

终日酣饮耽乐的酒徒,

反倒受赏封侯;

志存恢复的儒生如已者,

却被迫投闲置散,作了江边渔父。

八尺轻舟,三扇的乌篷船,

在长满苹草、烟雨空蒙的小洲独来独往,

官家(皇帝)既置他于闲散,

这镜湖风月本来就只属闲人,

还用得着你官家赐与吗?

赏析:

这是陆游闲居故乡山阴时所作。山阴地近镜湖,因此他此期词作多为渔歌菱唱。山容水态之咏,棹舞舟模之什,貌似清旷谈远,翛然物外,殊不知此翁身寄湖山,心存河岳。他写身老沧洲的惨谈生活,正是心在天山的痛苦曲折的反映。这首《鹊桥仙》即其一例。仔细品味当得诗人心思、真实处境。

词从南郑幕府生活写起。发端两句,对他一生中最难忘的这段戎马生涯作了一往情深的追忆。在华丽的明灯下与同僚纵情赌博,骑上骏马猎射驰驱,这是多么豪迈的生活!当时南郑地处西北边防,为恢复中原的战略据点。王炎入川时,宋孝宗曾面谕布置北伐工作;陆游也曾为王炎规划进取之策,说经略中原必自长安始,取长安必自陇右始(见《宋史陆游传》)。他初抵南郑时满怀信心地唱道:国家四纪失中原,师出江淮未易吞。会看金鼓从天下,却用关中作本根。(《山南行》)因此,他在军中心情极为舒畅,遂有华灯纵博、雕鞍驰射的当年豪举。词句显得激昂整炼,入势豪迈。但第三句折入现实,紧承以谁记二字,顿时引出一片寂寞凄凉。朝廷的国策起了变化,大有可为的时机就此白白丧失了。

不到一年,王炎被召还朝,陆游转官成都,风流云散,伟略成空。那份豪情壮志,当年曾有几人珍视?此时更有谁还记得?词人运千钧之力于毫端,用谁记一笔兜转,于转折中进层。后两句描绘出两类人物,两条道路:终日酣饮耽乐的酒徒,反倒受赏封候;志存恢复的儒生如已者,却被迫投闲置散,作了江边渔父,事之不平,孰逾于此?这四、五两句,以独字为转折,从转折中再进一层。经过两次转折进层,昔日马上草檄、短衣射虎的英雄,在此时却已经变成孤舟蓑笠翁了。那个独字以入声直促之音,高亢特起,凝铸了深沉的孤愤和掉头不顾的傲岸,声情悉称,妙合无垠。

下片承江边渔父以轻舟、低逢之渺小与苹洲烟雨之浩荡对举,复缀占断一语于其间,再作转折进层。占断即占尽之意。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无拘无束,独往独来,是谓占断烟雨。三句写湖上生涯,词境浩渺苍凉,极烟水迷离之致,含疏旷要眇之情。词至此声情转为纾徐萧散,节奏轻缓。但由于占断一词撑拄其间,又显得骨力开张,于舒缓中蓄拗怒之气,萧散而不失遒劲昂扬。占断以前既蓄深沉的孤愤和掉头不顾的傲岸之情,复于此处得占断二字一挑,于是,镜湖元自属闲人,又何必官家赐与这更为昂扬兀傲的两句肆口而成,语随调出,唱出了全阕的最高音。唐代诗人贺知章老去还乡,玄宗曾诏赐镜湖一曲以示矜恤。陆游借用这一故事而翻出一层新意官家(皇帝)既置他于闲散,这镜湖风月本来就只属闲人,还用得着你官家赐与吗?再说,天地之大,江湖之迥,何处不可置他八尺之躯,谁又稀罕官家的赐与?这个结句,表现出夷然不屑之态,愤慨不平之情,笔锋直指最高统治者,它把通首迭经转折进层蓄积起来的激昂不平之意,挟其大力盘旋之势,千回百转而后骤现,故一出便振动全词,声情激昂,逸响悠然,浩歌不绝。

这首抒情小唱很能代表陆游放归后词作的特色。他在描写湖山胜景,闲情逸趣的同时,总蕴含着壮志未酬、壮心不已的幽愤。这首《鹊桥仙》中雕鞍驰射,苹洲烟雨,景色何等广漠浩荡!而谁记、独去、占断这类词语层层转折,步步蓄势,隐曲幽微,情意又何等怨慕深远!这种景与情,广与深的纵模交织,构成了独特深沉的意境。明代杨慎《词品》说:放翁词,纤丽处似淮海,雄快处似东坡。其感旧《鹊桥仙》一首(即此词),英气可掬,流落亦可惜矣。他看到了这首词中的英气,却没有看到其中的不平之气,清代陈廷焯编《词则》,将此词选入《别调集》,在酒徒两句上加密点以示激赏,眉批云:悲壮语,亦是安分语。谓为悲壮近是,谓为安分则远失之。这首词看似超脱、安分,实则于啸傲烟水中深寓忠愤抑郁之气,内心是极不平静,极不安分的。不窥其隐曲幽微的深衷,说他随缘、安分,未免昧于骚人之旨,委屈了志士之心。

这首词,读来荡气回肠、确是上乘之作。

范成大:横塘·南浦春来绿一川


《横塘南浦春来绿一川》

作者:范成大

南浦春来绿一川,

石桥朱塔两依然。

年年送客横塘路,

细雨垂杨系画船。

注释:

1、横塘:江苏省吴江县的一条河。

2、南浦:送别之地的代名词,泛指送别故土。

3、依然:舍不得的样子。

4、画船:雕梁画栋的船。

翻译:

送别河畔,春草绿满川岸。

河边的石桥和朱塔依然默默地伫立,

没有变化。

每一年都在这横塘送客告别。

细雨轻飘,杨柳低垂,

就宛如一根根细线系住了即将离去的画船。

赏析:

诗的前两句写送客之地的景物。春到横塘,绿满平川,石桥横卧,朱塔屹立。以南浦借指横塘,已揭示出离别之意。石桥、朱塔都成了离别的见证者,诗人以景物依然,反衬人事之变化,物是人非,使人油然而生别离之情。第三句直接写年年送客横塘,以年年一词表明送客频繁,横塘路春意勃发而人却分离,寓有伤感之意。第四句诗人不直抒离情别绪,而是写横塘景中的与离情别绪更直接相连的细雨、垂杨、画船,细雨如丝,垂杨似线,画船待发。以景物作结,烘托离别之情。

描写好心情的诗句 水是眼波横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做伴好还乡

白云山头云欲立,白云山下呼声急,枯木朽株齐努力。枪林逼,飞将军自重霄入。七百里驱十五日,赣水苍茫闽山碧,横扫千军如卷席。有人泣,为营步步嗟何及!

卜算子(王观)送鲍浩然之浙东

才始送春归,又送君归去。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

长空无际色青青,太阳月亮放光明.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北宋-苏轼《春宵》】

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

宁化、清流、归化,路隘林深苔滑。今日向何方,直指武夷山下。山下,山下,风展红旗如画。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唐-李白《将进酒》】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

万事都归一梦了。曾向邯郸,枕上教知道。百岁年光谁得到。其间忧患知多少。

古诗十九首·东城高且长


《古诗十九首东城高且长》

东城高且长,逶迤自相属。

回风动地起,秋草萋已绿。

四时更变化,岁暮一何速!

晨风怀苦心,蟋蟀伤局促。

荡涤放情志,何为自结束?

燕赵多佳人,美者颜如玉。

被服罗裳衣,当户理清曲。

音响一何悲!弦急知柱促。

驰情整中带,沈吟聊踯躅。

思为双飞燕,衔泥巢君屋。

注释:

1、逶迤:道路、河道等弯曲而长。

2、踯躅:徘徊不进。

赏析:

处在苦闷的时代,而又悟到了人生非金石,岂能长寿考的生命哲理,其苦闷就尤其深切。苦闷而无法摆脱,便往往转向它的对立一极荡情行乐。此诗所抒写的,就正是这种由苦闷所触发的滔荡之思。

诗人大约是独自一人,徘徊在洛阳的东城门外。高高的城墙,从眼前逶迤(绵长貌)而去,在鳞次栉比的楼宇、房舍外绕过一圈,又回到原处、自相连接这景象正如周而复始的苦闷生活一样,单调而又乏味。四野茫茫,转眼又有初淅沥以萧飒,忽奔腾而砰湃的秋风,在大地上激荡而起,使往昔葱绿的草野,霎时变得凄凄苍苍。这开篇四句,不仅描述着诗人目击的景象,其中还隐隐透露着诗人内心的痛苦骚动。生活竟如此重复、单调变化的只有匆匆逝去的无情时光。想到人的生命,就如这风中的绿草一般,繁茂的春夏一过,便又步入凄凄的衰秋,诗人能不惊心而呼:四时更变化,岁暮一何速!眼前的凄凄秋景,正这样引发出诗人对时光速逝的震竦之感。在怅然扔失意的心境中,就是听那天地间的鸟啭虫鸣,似乎也多一重苦闷难伸的韵调:晨风怀苦心,蟋蟀伤局促。晨风即?鸟,局促有紧迫、窘困之意。鸟在风中苦涩地啼叫,蟋蟀也因寒秋降临、生命窘急而伤心哀鸣。不但是人生,自然界的一切生命,都受到了时光流驶的迟暮之悲。这一切似乎都从相反方面,加强着诗人对人生的一种思索和意念:与其处处自我约束,等到迟暮之际再悲鸣哀叹,应当早些涤除烦忧、放开情怀,去寻求生活的乐趣这就是突发于诗中的浩然问叹:荡涤放情志,何为自结束?

以上为全诗之第一节。读者可以看到,在此节中盘旋往复的,其实只有一个意念,即荡涤放情之思。这种思绪,原本来自于诗人自身生活中的苦闷,与所见景象并无关涉。但诗人却将它移之于外物,从衰飒悲凉的秋景中写来。便令人感到,从高且长的东城,到凄凄变衰的秋草,以至于?鸟、蟋蟀,似乎都成了苦闷人生的某种象征,似乎都在用同一个声调哀叹:何为自结束、何为自结束!这就是审美心理上的移情效果。这种贯注于外物、又为外物所烘托而强化的情感抒写,较之于直抒其怀,无疑具有更蓬勃的葱茏的感染力。自燕赵多佳人以下,即上承荡情之意,抒写诗人的行乐之境。当何为自结束的疑虑一经解除,诗人那久抑心底的声色之欲便勃然而兴。此刻,身在东城外的诗人,竟做了一个极美妙的燕赵佳人梦:他恍惚间在众多粉黛丛中,得遇了一位颜如玉的佳人;而且奇特的是,一转眼,这佳从便罗裳飘拂、仪态雍容地端坐在诗人家中,分明正铮铮地习练着靖商之曲。大约是因为琴瑟之柱调得太紧促,那琴间竟似骤雨急风,听来分外悲惋动人读者自然明白,这情景虽然描述得煞在介事,实际上不过是诗人那荡情之思所幻化的虚境而已。所以画面飘忽、转换也快,呈现出一种梦寐般的恍惚感。

最妙的是接着两句:驰情整中带,沈吟聊踯躅(且前且退貌)。中带,一本作巾带。关于这两句写的指何人,照张庚的说法:凡人心慕其人,而欲动其人之亲爱于我,必先自正其容仪以希感到佳人也(《古诗十九首解》)。那么,驰情而整中带者,就是诗人了。那当然也有道理(只与整句不太连贯)。不过,苦将其视为佳人的神态表现,恐怕还更有韵致些。因为佳人之当户理琴,本来并非孤身一人。此刻在她对面,正目光灼灼注视着她,并为她的容颜、琴音所打动,而为之目凝神移的,还有一位梦想着荡涤放情志的诗人。正如吴淇所说:曰美者,分明有个人选他(按,即她);曰知柱促,分明有个人促他分明有个人在听他;曰整中带,分明有个人看他;曰踯躅,分明有个人在促他(《选诗定论》)。驰情整巾带两句,正是写佳人在这选、听、看、促之下的反应多情的佳人面对着诗人的忘形之态,也不觉心旌摇荡了。但她不免又有些羞涩,有些踌躇,故又是沉吟、又是踯躅(已舍琴而起),表现出一种理欲交战情形;但内心则早已倾心于君矣这就是前人称叹的驰情二句描写入神处。在这种图画也画不出的捉衣弄影光景中,佳人终于羞羞答答地吐露了心意:思为双飞燕,衔泥巢君屋。借飞燕双双衔泥巢屋之语,传达与诗人永结伉俪之谐的深情,真是结得又超脱、又缥缈,把一万世才子佳人勾当,俱被他说尽(朱筠《古诗十九首说》)。

这就是诗人在东城高且长的风物触发下,所抒写的荡涤放情志的一幕;或者说,是诗人苦闷之际所做的一个白日梦。这梦在表面上很驰情、很美妙。但若将它放在上文的衰秋、岁暮、鸟苦虫悲的苍凉之境中观察,就可知道:那不过是苦闷时代人性备受压抑一种失却的快东与美感的补偿(尼采),一种现实中无法达成的虚幻的愿望而已。当诗人从这样的白日梦中醒来的时候,还是会因苦闷时代所无法摆脱的局促和结束,而倍觉凄怆和痛苦。

形容女子妩媚的诗句 有女妖且丽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霓裳一曲千峰上,舞破中原始下来。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千古凤仪成绝剧,连环妙计巧周旋。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香腮染赤,耳坠明珠直摇曳。

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水湄兰杜芳,采之将寄谁。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云鬓浸墨,头插凤钗要飞翔。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

关于母爱亲情的诗句 有子且勿喜


爱子心无尽,归家喜及辰。寒衣针线密,家信墨痕新。

白头老母遮门啼,挽断衫袖留不止。〖唐〗韩愈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唐〗孟郊

慈乌失其母,哑哑吐哀音。

父母德高;子女良教。《格言对联》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抚我,畜我,长我,育我

顾我,复我。《诗经》

将母邗沟上,留家白邗阴。月明闻杜宇,南北总关心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母爱无所报,人生更何求! 母别子,子别母,白日无光哭声苦。

母仪垂则辉彤管,婺宿沉芒寂夜台。《格言集锦》

搴帷拜母河梁去,白发愁看泪眼枯。

人见生男生女好,不知男女催人老。〖唐〗王建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世间最难得者兄弟。《格言联璧》

万爱千恩百苦,疼我孰知父母?《小儿语》

为人父母天下至善;为人子女天下大孝。《格言联璧》

有子且勿喜,无子固勿叹。〖唐〗韩愈

重缝不忍轻移拆,上有慈母旧线痕。

尊前慈母在,浪子不觉寒。《劝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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